“休息?”京蓁歪头,“娘,我们不是要抓紧赚大钱吗?”
“是啊!休息两日会不会就没人来买了?”京墨担忧。
叶南书刮了刮京墨鼻子,“放心吧,不会的。过两日肯定还能吸引更多的人。”
她生意红火,小镇市场上且无替代品,客户量绝对不可能流失,反而还能继续增长。
只是目前吸引到的客户她注意到都是镇上的平民居多,偶有些生意人,倒还没有吸引到镇上的富户或官员。
现在就等着平民口口相传,看能不能吸引到后者那一批人了。
如果能的话,她的生意还能更上一层楼,最好的话再拉个赞助商什么的,早日从小摊转店铺,就是分成这东西不好说。
如果不能也罢,反正依照现在的势头,她早晚也是能存到开店铺的钱的。
两个孩子不懂这些,但也不想自己先对叶南书的生意不自信,于是纷纷点头鼓励:“我们信,娘亲的生意一定会更好的。”
“那这两日我们都休息休息,娘亲带你们和帅叔叔上宝盖山上打猎如何?”
抬手分别摸摸两个乖孩子的头,叶南书笑眯眯。
向来胆大、会捕捉猎物的京
蓁圆溜溜的杏眼一下子亮了起来,“娘亲真的吗?你真要带我们去宝盖山上打猎?”
“自然。”叶南书想起京蓁会打兔子,“等回了家我们还能做四五个弹弓,到时候咱们一人一个,比比看谁打猎物厉害怎么样?”
京蓁举着双手欢呼:“好耶!”
接着又自信又骄傲的补充:“我肯定是最厉害了!”
京墨不服气:“那可未必,说不定我才是最厉害的呢!”
听两个孩子斗嘴斗了一路,叶南书面上不自觉一直咧嘴挂笑。
直至小车走近,看到坐在杨家门前一个头发斑白、撒泼打滚,嘴里骂骂咧咧的老妇人,和周遭围起来的村民。
叶南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认出来了,这就是原主那个最为重男轻女的母亲。
“造孽啊!造孽啊!”
“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女呢!”
“自私自利又不守妇道!做了生意不告诉家里人也罢,弟弟带着媳妇儿想上门坐坐还让野男人打伤弟弟!”
“如今我媳妇儿她娘卧病在床,我上门来找人,又是让野男人给我打出了去!”
“我多年来生她养她就换来这么个下场,
当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吃一日两餐又或一餐的剩饭、泔水长大,日日做不完的活计挨不完的打,出嫁嫁妆没有,就这样我还彩礼悉数上交,而你们还婚后不管不顾只上门要钱。”
叶南书把车停在院外人群旁,让两个孩子乖乖待在车上自己下车边往人群走边话语清晰再次诉出原主过往悲苦。
“我估算下我这些年给你们的银子零零散散加起来都有十多两了,还不算物件。依我看佛祖知晓了此事都得赞我一句‘心怀慈悲’,到你这儿我倒成了白眼狼了。”
“我是白眼狼,那你们一家子岂不是吸血的水蛭了!”
村民见叶南书来,主动让出条道来。
约莫有前几回的前车之鉴,这回倒是无人说闲话指责叶南书,反而不少人听完叶南书话中的内容骂起了叶母。
“我呸!这还不孝,换我被当牲畜一样养大,我一旦离家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是啊!更别提还有求必应,难怪从前叶氏嫁到杨家老拿东西接济娘家,原是这老货和吸血的一家子要的……”
不过古代到底封建,不多时又冒出几句辩驳先前言论的话
语。
“也不必这般说吧!到底还是把她养大了不是吗?”
“对啊,让她拿点钱补贴家里没什么的……”
叶南书冷冷扫过说这话的人一眼,又继续走到叶母面前。
这时杨家院门打开,秋景策堵在门前把视线看向叶南书解释:“叶娘子,此人说他是你母亲,我问你两个孩子这人可是他们外祖,孩子们都不认得,故此我没让他进门。”
“如若真是叶娘子的母亲,那我先前多有得罪实在抱歉。”
秋景策这话说得客气礼貌,可细听下来都能发觉一点便是,女儿四岁的孩子认不得外婆。
这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叶母和叶南书以及孩子们根本不亲近。
再想想叶南书的话和方才叶母指责叶南书的丑态不少人看叶母的眼神又多添鄙夷。
叶南书还没说什么,叶母刚被叶南书反驳了一番本就火大,这会儿见村民责备起他来更是忍不住,张口就朝叶南书嚷嚷:“好你个不孝女!”
“昨儿你弟媳妇说你想同我们断亲!今日一看你果真是忘恩负义,连我这个娘都不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