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暨白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也被自己父亲耳提面命过,不能去得罪杨京墨兄妹,所以平日里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周彦时则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外乡人,尽管衣着一看就不菲,但对于柴暨白这样心比天高的小孩儿来说,在他的地盘,不可能有人比他家还厉害。
所以就心安理得的欺负周彦时。
可谁知道,周彦时竟然敢跟他唱反调!
“既然夫子不知道,那我们就去找夫子吧。”对于这种熊孩子,叶南书也懒得多费口舌去教育,直接交给夫子和柴老爷自己去教育。
柴暨白有些慌了,“想告夫子?门儿都没有!给我拦住他们!”
叶南书眼神泛冷,把周彦时和四个孩子往身后挡了挡,正在这时,两个黑衣人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三下五除二就将那四个家丁给收拾了。
“干娘,这是周一和周二,”周彦时兴致勃勃的对叶南书介绍着这两个黑衣人,“他们的武功超级厉害哦!”
“周一周二是吧?”叶南书说道,“让这几个家丁回去通知柴老爷。”
家丁们被周一周二放开后,连滚带爬的跑了。
柴暨白气急败坏
的叫了几次,那四个家丁都不带回头的。
“我要让我爹把你们卖了!给我回来!”
叶南书看着他,说道:“柴公子,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走吧,跟我们进去见夫子。”
柴暨白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人,这才开始有些害怕。
但再害怕也没用了,周一一只手就把柴暨白拎了起来,进了书院。
上次的夫子早就被辞退了,这次的夫子是新请来的秀才,据说当年学识非常的好,是绝对能中举的,可惜运气不好,家中出了事,就错过了乡试。
夫子看上去还很年轻的样子,最多也不过三十岁,在听闻柴暨白私底下竟然如此顽劣,冷声道:“柴暨白,这里是书院,不是你耍横的地方!”
柴暨白梗着脖子,不屑的看着夫子:“不就是个穷秀才吗?当了夫子,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柴暨白!”夫子气的满脸通红,拍案而起,“这就是你的尊师重道?我们书院容不下你这样的!”
“夫子的意思,是不想让我儿子在学院继续念书了?”
被家丁们找来的柴老爷姗姗来迟。
夫子面色难看:“柴老爷,柴暨白
属实品行不端!”
柴老爷甩了甩袖子,冷哼了一声:“我为书院捐了那么多钱,你居然想让我儿子没有书读?我去找你们院长说道说道!”
叶南书冷眼旁观,见状说道:“柴老爷,且不说别的,你的儿子欺负我干儿子这件事,您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柴老爷早就从家丁那里听说了叶南书也在,知道叶南书这个人鬼精的很,生怕自己儿子吃亏,所以才火急火燎的赶来。
柴老爷讪笑:“哟,叶老板也在此啊。叶老板是不是哪里误会了?我家柴暨白那可是听话的很,从小就很乖巧,怎么会去欺负你的干儿子?还有,谁不知道叶老板的几个孩子都是会些武的,这谁又能欺负的了?”
柴老爷圆滑的很,一番话直接颠倒黑白。
叶南书扬了扬眉,“看来柴老爷是打算死不认账了?”
“哪有,”柴老爷说道,“哦对,我们还是去找院长吧,院长是最清楚我们家暨白的品行的。别是某些人看我儿子不顺眼,故意颠倒黑白才是。”
柴老爷自知得罪不起叶南书,便将矛头对准了夫子。
“柴老爷你!”
夫子气结。
“院长在这里,
不用去找了。”
富贵侯带着院长走了过来。
夫子连忙朝院长行礼。
富贵侯说道:“院长,我当初把周彦时交给你的时候,你是向我怎么保证的?”
院长被问的一脸尴尬,“富贵侯,这确实是本院的疏忽,让彦时受到委屈。”
说完,院长看向已经因为富贵侯的身份呆住的柴老爷,说道:“柴老爷,柴暨白品行实在是不端,不仅欺负同窗且毫无尊师重道之礼,这样的学生,书院实在不敢收啊!”
柴老爷咬着牙,“院长,别忘了我们柴家可是给书院捐了不少的银钱!”
“银子?”富贵侯嗤笑一声。
然后他把一张银票直接扔到柴老爷的面前,“我富贵侯别的不多,就银子最多,这些够不够?”
柴老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得狼狈离去。
后来,没过几天,叶南书就收到柴家破产的消息,不由说道:“果然做人还是不要太跋扈。”
“叶老板?”富贵侯来到后厨,见叶南书正在揉面,“今天是要吃面条?不过现在不是刚吃过午膳吗?现在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