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彦北,他真的很蠢,那么蠢的人活着做什么?我刚好需要一个身份,他该无声无息地消失。”
“他最蠢的地方就是碰我的玫瑰花,给我的花浇了很多水,花瓣都蔫了,他就是该死。”
“所以我杀了他,他一点尸体都没留下,肉全进了他那群蠢邻居的肚子里,我告诉他们已经剃好骨头了,他们还谢谢我,说我贴心呢,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前合后仰,离他最近的王永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躲开了。
这些话一说完,他杀死陆彦北的事就确凿了。
许队还要接着问:“你的真名叫什么?年龄多少?”
凶手不理,只瞧着他们:“还要问这些啊,那好啊,我还叫陆彦北,和他一样二十九岁。”
许队:“还有一个案件,你杀了翟骏哲,砍了他的双手,缝了他的嘴唇,在他手里分别放了玫瑰花和水仙花,是不是?”
凶手一愣,到了这个关头,他不承认也没用了,但他还是道:“我没做呀,不是我哦。”
“你现在都否认还有意义吗?”
他耸耸肩,冷笑:“我本来就没做啊,你们想快点结案吗,想得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