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思来想去,柔声问他:“我记得金省的督理,好像叫方繁逸。”
谢循:“嗯,他两年前从国外回来,就
直接上任了,他野心很大,想接管北五省的大帅职位。”
所以他需要很多的军功,之前有一次在海上围剿洋人军舰,谢循已经和他交过手,不分伯仲,但谢循抢走了更多洋人的武器。
他一直都还记得方繁逸的眼神,桀骜但不自大,跳跃着野心勃勃的火光。
她继续问:“国外,是罗斯国吗?”
谢循点头,就见到她变了脸色:“白若禾买通杀手之后逃去金省,一定有目的,我之前在梁家就听她说起过,她在罗斯国有一个叫方繁逸的好友,她现在一定是去投奔他。”
谢循一顿,冷意渐渐在眼底蔓延。
这么说,方繁逸不可能配合他抓人的,很可能借机倒打一耙,污蔑他欺压自己省里的弱女子,以致她逃跑。
不管多扯的理由,都能成为挑起战事的契机,而且方繁逸真的等太久了。
唐挽知道谢循有自己的思考,那就行了,她靠在他身上闭目养神。
他搂着她,温热的手掌盖在她手背,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
片刻后,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谢谢挽挽告诉我这个消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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