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如此‘积极’,他怎么也得满足他们,后面午夜公交车、恐怖楼道、咒怨、贞子……一股脑全招呼上去了,
总有一个能击中你们心里的那个‘恐怖点’,合各位的‘胃口’?
到最后,姑娘们都抱作一团回了窑洞。
夜,
李奎勇躺炕上,四仰八叉睡得熟,
“奎勇,奎勇”,耳边有人嘀咕着。
他这睡迷糊,被打扰了,有些恼,“干嘛?!”
李严有些为难道:
“那个,我……我想去解个手,晚上水喝多了,快……快憋不住了。”
李奎勇眯着眼,无语道:
“你没脚啊?多大人了,怕黑怎么着?自个去吧!”
李严苦个脸,
“我……我不是听了你那些鬼故事,我……我不敢呐,你陪我去趟呗?”
“那就拿个瓶先应付一下,我困死了,别烦我”,
李奎勇含糊一声,翻个身继续闷觉。
“瓶子?”
李严感觉自个膀胱要炸了,实在没招了,下了床……
——
——
“喔喔喔……”
外头公鸡已经打鸣好几次了,远处山头朝阳已爬出一截,淡红色的阳光落在窑洞前的空地上,鸟儿在一边的枣树上进进出出,又是新的一天。
李奎勇从炕上爬起,伸个懒腰,穿好衣物下了炕,弯腰要穿鞋,瞥到了放一边的一汽水瓶,里面灌满了‘饮料’,
挺黄的,却没盖子,
怔下,他从公社买的汽水,也没这么黄啊,再看那边上还有半瓶‘饮料’,这味好像不对,挺骚气的。
立马明白了,
“槽!!!”
忍不住爆句粗口,还真特么在窑洞里解决了?!
推了推炕上还在熟睡的家伙,道:
“起来,起来,赶紧的!”
李严睡眼惺忪,迷糊着,
“勇哥,咋……咋了,吃早饭了?”
“吃个屁!”李奎勇没好气,
“赶紧把这俩瓶子给扔了,都特么有味了,你是真行啊,怎么就没敢在勇点尿炕上呢。”
李严揉下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这也不能怨我,再说昨晚我也问你了,还是你让我这么干的。”
“槽!”李奎勇无语,
“我特么要让你去吃屎,你也去啊?
赶紧的,扔了!”
穿好鞋子,拿了洗脸盆出了窑洞,半个小时后,他这挑着俩空水桶,和秦岭一块走在去提水的山路上,两人都有默契了,不需多说,一早起床,然后一块出发,
对于姑娘的这般‘善解人意’,他也只能默默承受,每次都是实打实的挑水。
李奎勇见人面色没怎么有精神,都有黑眼圈了,道:
“怎么,昨晚没睡好?”
“嗯!”秦岭打个哈欠,道:
“昨儿个上了五六次厕所,刚躺下没眯一会,又被叫醒了。”
“五六次?”
李奎勇目光下意识往姑娘身下瞧,道:“你这年纪轻轻,夜尿这么频繁,没什么毛病吧?”
“你眼睛往哪看呢”,秦岭嗔怪声,俏脸微红,嘟嘴道:
“我身体好得很,又不是我去上厕所,我……我是陪薇薇、娇娇她们去的,还不是因为你,讲那么吓人的鬼故事,都不敢夜里一人上厕所了。”
“哈哈哈……”
李奎勇大肆笑起,道:
“秦岭,你这话可是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昨儿晚上是谁一个劲撺掇我说鬼故事的?这还能怨我?”
秦岭娇嗔道:
“你还不知道薇薇她们,越怕就越想听,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李奎勇很明智没回应,跟女人讲道理?这不是自讨苦吃。
“哎,对了,奎勇”,秦岭问道:
“我听说咱大队准备在村里办个学校,给孩子们上课,要在咱知青里招个老师,这你知道嘛?”
李奎勇点头,
“我先前听刘支书说起过,怎么,有想法,你想去当老师?”
秦岭点头,如实道:
“当老师给孩子们上课,以后也不用下地干活,工分却是不会少,有这种好事,我想谁都会有想法,
你没有?”
李奎勇一笑,“我是想偷懒,不过你要我去教铁蛋、二牛这些皮孩子,我头都要大,还是算了。
而且这也不是谁都能去的,好像说是得高中毕业,还得去公社面试,征得领导同意。”
“这样子!”
秦岭道:
“我们都是高中毕业,教孩子们小学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