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粉丝？你确定？”温楠语气中带着几分如讥似讽。
白念纯眼底划过一抹心虚，霎时间竟有点不敢直视温楠的眼睛。
这个慕衍大神，怎么像是很懂她一样？
就在白念纯这么想的时候，温楠的声音继而又响了起来。
“既然你说你是我的粉丝，那你说一说，我成名之前，都有哪些代表作？又在粉丝群里给粉丝们发过哪些福利？”
白念纯勉强扯了扯嘴角，“这，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谁还——”记得。
话只说到这，就被温楠打断了。
“刚刚那些过来问我拿签名的粉丝都记得这一点，相信你也不会忘记的对吧？”
这番话，可谓是彻底把白念纯的后路给堵死了。
她抿着嘴巴，佯装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看似是在回想和思考，实则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慕衍真正的粉丝。
之所以挤到前面来要签名，是为了拿着慕衍的签名去找品牌方要合作，顺便在顾衍面前表现一番。
可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慕衍会突然为难她，还问她一些她根本就不知道的问题。
现在她可谓是骑虎难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楠看着装模作样的白念纯，藏在口罩底下的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呵呵——
她倒是要看看，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白念纯还怎么装得下去！
刚刚白念纯跟顾思缈和顾衍聊天的内容，她也听进去了不少。
她早就知道白念纯不是她的粉丝，之所以上来问她要签名，肯定是别有所图。
不止如此，白念纯这绿茶表，居然还妄想利用她去讨好顾衍？！
当然，白念纯自己想去讨好顾衍，无论白念纯怎么做，她都管不着。
但要是想利用她？那绝对不行！她是绝对不可能会让她得逞的！
温楠见白念纯迟迟不开口，眼底讥讽更加重了几分。
“这位小姐，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粉丝吗？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回答不上来？”
“我，我……”
白念纯支支吾吾，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台下众人也从她表现出来的模样中，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难道台上那位小姐不是慕衍大神的粉丝？”
“这还不明显吗？如果她是的话，慕衍大神怎么可能还会针对她？”
“怪不得这位小姐不受慕衍大神待见，原来是冒充人家粉丝啊？这样的行为，未免有点太过于恶劣了。”
别人都看穿了这一点，唯独顾思缈还在维护白念纯。
“谁说念纯姐不是慕衍大神的粉丝了？距离慕衍大神隐退设计圈子那么长时间了，现在她刚一出现，就问别人那么刁钻的问题，谁还会记得啊？”
下方有人反驳道：“那别的粉丝记得，她怎么不记得？说明她也算不上有多喜欢慕衍大神嘛。”
顾思缈继续狡辩，“就算不是真的粉丝又怎么样？那就不可以上来问要签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