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还是软乎乎的乖巧弟弟可爱啊,他刚进门的那一阵,太有距离感。
谁知道可爱弟弟下一句就问:“姐姐,今晚跟你睡好不好?我好忐忑的。”
他表情可可怜怜,但声音有些雀跃,澄然感觉被套路了,没好气的打他背两下,不轻也不重。
“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那再也不能跟你睡了吗?”
陆休言委委屈屈的搂紧了澄然,抬头眼巴巴的看她。
澄然觉得有必要说明白:“你这话有歧义。我们医者说话要咬文嚼字,不能囫囵吞枣的。”
“哦。”
陆休言不再追问,还不到时候,多说无益,但情况总会好转的,办法总会想出来。
澄然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陆休言的头发上,乌黑发亮,柔韧顺滑。
当初干枯毛躁的头发,慢慢全都剪掉了,新长出来的铺满了背部,也快到腰了,这都是她一碗饭一碗药,养出来的成果啊。
陆休言不爱束发,简单固定住额前的头发,不遮挡眼睛就行,余下的全都散着,经常被她抓着玩头发,在手指缝里缠绕几回又顺下。
澄然顺着他头发抚摸,这亲昵的举动,让少年人却有了别的心思,他低下头,眼神坚定,情丝悠转。
不管要努力多久,澄然,你会是我的,只会是我的。
中午的鱼没有及时吃着,留到了晚上再做,澄然还提早定下了几桌好菜送到小院,为陆休言庆贺生日。
陆休言没喝过酒,他说他想喝,想尝一尝澄然喜欢的酒香,澄然看他身强体壮,已经长大许多,就给他买了低度的果酒。
侍卫们自己吃酒去了,陆休言和澄然在院子的花田旁边摆上一桌。
两人推杯换盏,一杯接着一杯,一口接着一口。
澄然说人的酒量七分天注定,三分靠耐受。她的酒量不高,看小陆儿的酒量应该更不如她,果酒几杯下肚,陆休言脸颊就粉红了。
但大半壶下去,他意识还是很清醒,完全没有发蒙发晕。
“哦,小陆儿只是容易上脸啊。”
澄然已经喝迷糊了,不知今夕何夕了,拿着筷子就要出门去,杀了那宫里的淫贼,让他断子绝孙。
也要去够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和小陆儿的眼睛比比,看哪个更会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