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岑简也吃惊地看向肖临,圣上怎会才知晓这件事?
肖临眉间深锁,随即又舒展开来,面色如常。
尤成然也颇为惊讶,这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岑知安看向肖定远,为亲家忧心,也为边境百姓忧虑。
“父皇,皇叔如何了?”李默焦急地问。
李益却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眼睛看向台下的众人,眉间紧蹙,似是在思考什么。
众人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是坐在各自的位子上,观察着。
“信中只说南平王受伤,并未说明伤势情况。”李益开口,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一时间,殿中又沉静一片。
“圣上,此等国事,我们...”刘贵妃看向李益。
李益明白刘贵妃的未尽之意,轻轻摇着头,“不必,都是我朝江山社稷,都可听听。”
刘贵妃点点头,便不再说话,原本她是想让几位大人的家眷离开宴席,避免听到朝中大事,哪知李益似乎并不在乎。
李益看了看肖定远,开口问道:“肖爱卿,你如何看?”
肖定远闻言站起身来,“回圣上,南平王为边境驻守,此番受伤,不知情状如何难以判断。”
李益碾搓着手中的密函,“确实,信中并未写明,我也甚是焦急。”
岑知安闻言,心中有些不好预想。
肖定远也笔直站着,心中不确定,李益是何想法。
这时,殿中响起了尤成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