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在时宠臣,待先皇去后,思君过重积病榻上,才请辞离官,回乡办了书院,作个闲散老师。
此次为三皇子开蒙,被特请回京。
与之相比,大皇子迄今仍在上书房念书,并无拜师。
两人笑谈中,无人在意立在明贵妃身后,双目微红,紧紧握拳的绿袍太监。
清隽文雅的面容仓惶的藏在阴影中。
原来,她是珍嫔。
不提长清亭中人群散尽后,又恢复了如何的冷清,朝瑾眼下倒是颇为苦恼。
携芳阁坐落皇宫西侧,再往边上偏偏就是冷宫的僻静地。
太清池在皇宫东边儿,两地很是遥远。
本有御辇在旁,远些也无妨,可朝瑾正欲牵着长鱼姣的手上轿,就被人似笑非笑的拨开手,
“皇上来时与贵妃娘娘同乘?”
只一句,朝瑾就立时耷耸了眉眼,不敢吱声。
不出意料,长鱼姣果是轻哼一声,转了头就走,根本不屑上那被明贵妃乘过的圣驾。
这又要怪白榆多事了。
大总管想着珍嫔性子可摸不定,早早就在二人言谈间,悄声让携芳阁的轿子先走一步。
珍嫔懒怠,旁人不知他还不知吗?
没了轿辇,嘿,和皇上正好同乘。
没准他还能讨个赏。
只是眼下,白榆脸色泛苦的看着前方一前一后行走的两位主子。
赏他顿板子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