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对面传了过来,“还嫌病得不够重吗?赶紧进屋去!”语气有些嫌恶,她看了过去,只见高默站在游廊之中,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高默?”
她开口喊道,声音却嘶哑得不成样子。
揉了揉眼睛,眼睛也开始干涩疼痛起来,高默嗤笑一声,直接踩着厚厚的雪从院子正中间穿过来,“活过来了?”
对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李境和不予理会。
“过来看陶湘的?”
一句话把男人的怒火马上点燃,“看她?不是!看看你一天天的,不闯祸就舒坦是不是?”
李境和嗓子不舒服,咳嗽了两声,继而平和反问,“好好说话。”上来就责骂人,甚是无礼。
高默:“……我怎么没好好说话?”难得关心她一下,还没点感谢之心,“你昏睡那么久,爸妈那边都很着急,给我打了好多电话,你这会儿是魂回来了?”
离谱的事件一桩接着一桩,他有生之年像个傻子一样站在亭子里头,冒着寒冷的风雪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还恶心巴拉的的自称哥哥。
哥哥?
李境和十六岁后就再也没喊过他哥哥。
李境和像座雕塑,一动不动,也不理会高默。
“你跟丰愚行——,到底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