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愚行站在四合院里,葵兴还在自己的卧室生着闷气,和西南和大熊正在吃饭。
“西南,你们这一趟不顺利?怎么先生和葵兴都不吃饭?”
大熊刚刚去正房餐厅看了一眼,送进去的饭菜丝毫未动,而丰愚行就这么穿着毛衣、休闲裤,单薄的站在院落一侧。
和西南大快朵颐,摇头表示不知。
“谈不上不顺利,毕竟先生也跟夫人正式面对面了,但要说顺利呢,跟我们……以及先生所预想的都差很远。”
大熊摇头,“不应该啊,说实话先生在女人堆里是高傲了点,但耐不住有钱和好看,你看看多少人盯着丰夫人的位置。”
之前和西南也这么想,现在见完李境和后表示不乐观。
“那一箭,真的射出去了,我亲眼看到贴着先生的鼻尖就出去了。”和西南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这不是有过节,是仇恨,而且从头到尾我只看到了先生的用情至深,但夫人那边……表情寡淡,没什么重逢之喜。”
大熊呼了一口气,表示看不懂。
“不过也就是个时间问题,先生历来霸道,他若想要的一定能得到。”
和西南耸耸肩,“看着吧,也许夫人就是先生的情劫呢,一辈子堪不透的那种。”她大口喝了半碗汤,意犹未尽又带着神秘,“储藏室里的所有东西,全部是为了夫人准备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大熊挠了挠络腮胡,“意味着先生爱夫人?嘁!这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吗?”
和西南的筷子拍了一下他抢走的肉,“岂止!你想想,那些储藏室里的奇珍异宝,书画古籍,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关键不是贵,是先生从十年前就开始搜罗了。”
大熊不解,“然后呢?”
和西南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智障,“证明先生一直等的人就是夫人,白皓不过就是个解闷的乐子,这四合院里,你我、姚平、小桩,葵兴就不用说了,大部分我们都可以跟先生住一起,但是白皓呢?从来不能。”
白皓在衡越集团里看似很得丰愚行宠爱,但回到这座宅院之中,她更多的时候是卑微的取悦着丰愚行。
如今,都不能在丰愚行跟前提这个名字。
大熊不以为然,“这事儿说不通,如果说先生一直在等夫人,那为什么三四年前机场闹得那么凶的事儿,先生都想亲自出手收拾夫人了。”
和西南一想,是啊!
大家不知道李境和内里的灵魂早就换了,身为丰愚行身边做事的人,他们不可能不去揣测丰愚行的任何动向,包括感情。
“……那我也不知道了,不过先生应该就是非她不可了,这么多年跟在先生身边,我哪里见过他那么体贴过一个女人。”
更为关键的是,他给李境和赔礼道歉,全然不是糊弄。
一眼就能看出他对李境和的在乎、紧张、宠爱。
大熊乐了起来,“行了,我估计过不了多久,先生还得去一趟平阳小镇,以后这事儿常见得很,少大惊小怪。”
只是看了看葵兴紧闭的房门,“葵兴又是为了什么不开心?之前他不是最期待去见夫人的吗?”整日神神秘秘,却不说半个字。
“没事儿,他想留在夫人跟前,先生不许。”
站在院落里的丰愚行没有打通李境和的电话,时隔多年,他终于再次尝到了等待的滋味。
往日回忆袭击过来,他有些郁郁寡欢,往日这个时候傻傻的葵兴虽然不怎么能劝解他,但至少能陪着他傻站。
“大熊!”
正在大口吃饭的大熊马上咽下饭菜,“嗳,先生。”应了声的同时飞快从厨房的餐桌跟前跑了出去,刚开门就被寒风吹了个踉跄。
站到丰愚行跟前,他还没问,丰愚行就吩咐下来,“盘点一下我个人能流动的闲钱,沪市圆业那块地我记得不算贵。”
大熊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先生,那块地是衡越集团来拿的,我不太清楚价值。至于您这边的资金,前几天清了一仓,等我算算是多少,汇报给您。”
“好,明后天给我就行。”
大熊点点头,等待着丰愚行继续吩咐,“这院子旁边的那栋租期什么时候到?”
“明年——,明年五月份。”
原来这个四合院与旁边四合院共用一堵山墙,早被丰愚行买了过来,只是往日都是他一个人带着随行几个人居住,打通的话过分宽大。
姚平就找了个富户租了出去。
“去谈一下提前退租的事情,然后你盯着出几个打通重新装修的方案给我。”
这么急?
大熊咽了口口水,小心问道,“先生,是跟咱们这个院落打通,重新装修?”
“是的,按照婚房的标准来。”
丰愚行怕他不知,难得的浅笑一声,“去看看文家老院,布局什么的往那边风格靠一靠。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