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默的沉默，像护城河的死水一样，翻不起半分波澜。
“行吧，老爷子您开心就行。”
腊月二十五的早上，是衡越集团上班的倒数第二天，丰愚行奉行过年要过到元宵节之后，所以放假时间挨着年边。
只是这么一大早，耿宁、于袅就发现了丰愚行兴致不高。下午年前最后一个高管经营会上，丰愚行都是臭着脸，除了平阳小镇的范会春得了丰愚行几分认可，其他板块及项目的，尤其是营销、开发出了纰漏的，无不被他斥责得抬不起头。
会议休息时间里，关辉辉抚着怦怦乱跳的心同于袅说道，“今天老板脾气好差，是怎么了？”
在总经办歇会儿的赵琦昀倒是知道点，“今天是老板生日。”
“啊？生日不是应该开心吗？何况明天上完班就放假了，干嘛这么大的火气。”关辉辉一脸不解，于袅摇头，“老板的心思我们哪里猜得到。”
休息间，丰愚行还是忍不住给李境和打了电话，一如既往没人接，转成了视频拨过去，好一会儿对方又改成了语音接了起来。
“先生，我是青青，境和正在外面骑马。”
“这么冷的天，骑马——”
陈青青突然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就关机了，好一会儿接到陈青青自己的微信发了个文字信息回来，“抱歉，先生，境和的手机没电了。”
丰愚行的火气——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