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供了出去。
挑了个天高气爽的好日子,沈流烨带着文笔等人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牢狱,沈流烨带人去了暂时关押棋郎的地方。
“令七,不知你还认识我吗?”
幽冷的牢狱里,棋郎猛地抬头,将信将疑道“您是——大少爷?”
沈流烨在沈府时,尚且被人称一句大少爷。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奴与大少爷,并不相熟,不知道大少爷为何来找奴。”
棋郎一双眼睛幽幽盯着沈流烨,“您若是没事,就走吧。”
他大概知道自己进了这地方,十有八九是出不去了。
“我以为你走到这一步,会愿意把你做的所有事都说个清清楚楚。”
沈流烨对棋郎并不熟悉,至少这人在沈府时,也并没有对他做过什么恶事。
“奴不过草芥之命,会做出什么呢?”
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你有什么把柄被季鄢抓住了?还是家里的至亲被季鄢扣留在了沈府?”
沈流烨看着他,声音里带了怜惜,“你应该很清楚,为季鄢做事,他不会留你一条命的,你自身都难保了,还要守口如瓶吗?”
牢房里,棋郎的脸上淌下两行泪。
“郎君若是能救出奴的亲爹,奴便把所有事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