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熠南一路往市区开,跃俊是不是转过头跟后座的老八闲聊。
在司熠南拐出隧道后,光头进来,照亮后,跃俊才看清脸老八的脸,有些惊奇的喊道:“老八,你脸上的疤怎么好像淡了一点!”
“南哥,你看是不是!”司熠南闻言也看向镜子。
“是。”
老八半信半疑道:“你们可别耍我玩啊。”
边说边站起身去照前面的镜子,发现镜子里自己脸上的疤似乎从黑褐色变成了红褐色。
虽然看起来更明显了,却也明显变淡了,老八惊喜道:“南哥!我昨天就用了嫂子给的药,好像有点用,真的淡了点!”
司熠南闻言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有用就好好坚持,你嫂子给的肯定是好东西。”
“好,下次见我一定要好好谢谢嫂子,这些祛疤药本来就贵,嫂子还一下给了两瓶,还好我这趟还带上了,不然这几天就没法擦了!”
跃俊瞥了他一样,“你还挺大个脸的,嫂子也不知道为什么送你。”
老八嘚瑟的朝他道:“你懂什么,嫂子这是赏识我,南哥,以后嫂子在博恒有什么事要帮忙,你不在,就让她来找我,包在我身上!”
司熠南点点头,“行。”
他也会害怕,
他不在身边海棠会出事,毕竟他没办法每天都待着博恒,博恒他也不熟,在博恒,保护海棠,老八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司熠南一路开到车站,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将车停下,老八把昏死过去的华清扔下就上次了。
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华清才缓缓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大圈人围着,十分惶恐。
她莫名其妙昏倒在车站,还带着伤,很快就被乘客们团团围住。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华清想反驳,喉咙却又肿又疼,发不出声音。
急得她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周围的人却还是在不停议论。
“这是谁家的闺女啊,弄成这幅鬼样子,不会是让男人给骗了吧!”
“我看悬,怕不是做小三让人老婆给打的,你看她那脸,要是跟男人乱搞,怎么会划她脸。”
“有道理,怎么现在还有这种女人,世风日下,不知廉耻,真恶心!”
华清气的,想骂人又骂不出,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叫声。”
几个在议论她的大妈瞧她那样,嫌弃的后退了几步,“没想到还是个哑巴!”
“是啊,没想到现在连哑巴也当小三,还长得这么丑,那疤以后要是结痂留痕,那脸还能看吗?”
“就是就
是,不过她这是活该,没了脸蛋,看她怎么勾引男人!”
几个大妈越说越大声,惹得越来越多人围过来,大量群众聚集,引来了车站的保安。
“让开让开,不要围在这里!”
几个保安全围了过来,将人群疏散,把她架起来,“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幅样子瘫在这?!”
华清迫切的想解释,想让他们带她去找宋清和,却说不出话。
“别问了队长,是个哑巴,把她送警局让警局处理吧。”
保安队长看了一眼,点点头,“行,带她走吧,找个人来打扫一下地上的血,脏死了。”
看见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嫌恶,华清的面色又苍白了几分。
直到被带进警局,她还是浑浑噩噩的样子。
警察耐着性子在跟她做笔录,她说不出话,只能一句一句写在纸上告诉警察。
“我是在来z市的火车上被人贩子抓住的,又卖到这里来。”
华清边写边哭,警察看来一眼,沉声道:“那你是怎么逃出来还跑到车站去的?!”
华清急忙想告诉他,顾海棠他们就是抓她的人,又想到老八的威胁。
“如果不安分,不仅是她,连宋清和也会一起悄无声息的消失。”
华清打了个寒颤,边写
边抖,“我被卖给一个住在山里的男人,他每天都打我,我好不容易趁他醉酒跑出来的,跑到那个地方,我就昏过去了,没了意识。”
警察眉头紧蹙,问了姓名年龄,联系人,“你先在这呆着吧,你说你们是要过去市区,这两天我们会去那边查一下,有没有你的家人报案的。”
华清点点头,不停的鞠躬感谢着,她现在又冷又饿,脸也疼,只想快点回到宋清和身边。
早知道这一趟出来,会发生这种事,她说什么都不怂恿宋清和现在来z市,如果按照计划,应该是明年来才对。
华清越想越后悔,靠在警局的长椅上睡了一会,一个好心的女警看她可怜,才给她到了杯水。
而宋清和这边,带着张辉一块,在z市找了又找,楞是半点头绪都没有。
两人坐在旅馆的椅子上愁眉苦脸,沈烈垂头丧气道:”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