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说梦话的,打呼噜的,磨牙的,放屁的此起彼伏,没个间歌。
刘玉虎和刘大海,加上孟远光可没那么多不适应,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刘大双翻来覆去好久,心里发了誓,以后不管有钱没钱,坚决不住大车店。
天刚刚蒙蒙亮,几个人在店里喝了几碗热粥,结算了店钱,驾着牛车回靖安。
这一趟赚了二十多两银子,后面的事也全落实了,几个人都是一脸兴奋。
回去的路似乎快很多,今天也没风,坐在车上也不是太冷,初升的太阳照在身上,似乎带着一点点暖意。
走着走着,牛车停下了。
刘大双往前一看,心里格登一下。
三个骑马的人一字排开,横在路上,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刘玉虎跳下车,抱拳说道:“几位好汉,不知道有何指教?”
中间的是个刀疤脸,看样子是领头的,手中钢刀一横,恶声恶气地说:“老子们是劫道的,废话少说,钱拿出来,饶你们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