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学以后,因为未成年,家里给我找了一份工作,原因是家里养不起闲人,别吃家里饭。
我来到县城附近的村子里,一个小饭店,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因为天冷没衣服穿,时间应该在农历八月十五以后,我们老家工资比较低,再者我来的时候,父母谈的是工资看着给就行,这便是我人生中第一份工作。
这个店里是在一个农家里,客厅卧室都是饭桌,一共16张桌子,为了吸引客人,饭菜价格定的很低,导致人满为患。
因为老板的角色是厨师,老板娘的角色是切菜配菜,不忙的时候,当当服务员给客人端菜上桌,院里的一个单独小房子就是厨房,按照老板的说法,饭店应该有两个服务员,这样就能忙的过来,我过去后,很长一段时间,只有我一个服务员。
老板和老板娘基本一直待在小院的厨房里,饭店的门,开在一个房间里,饭店的房间分布:从正面看,右边是农家院大门,大门不走人,左边是一个房间,在这里开了一个门,这个房间当做饭店的大厅使用,走过这个房间,进入小院,院里有好几间房子,作为单间,用于客人喝酒。
有一个问题,没有收钱处,收钱时,得客人走出大厅,来到小院,到厨房找老板娘结账,导致人多的时候,有很多人吃完饭直接走人的,基本每天都有逃单的,单子不大,一碗饭两块五。
我每天早晨8点多起床,打扫卫生,拖地,洗菜,洗碗,折菜等一系列准备工作,因为就是我一个服务员,我能干多少是多少,干不完的,老板娘帮忙干,老板呢,忙着买菜,活面,发面,做烩面那个长形状面饼子,都是准备工作。
上午11点开始营业,16个桌子,每天都是满满的,干到下午两点,期间主要是当服务员上菜,下午两点以后,充当洗碗工,2-5点比较空闲,准备一下晚上需要用到的菜,多多少少能休息一会。
晚上喝酒的客人很多,因为客人满了,每天都有拒客的情况,让客人去别的饭店,我们这个饭店价格普遍比附近的饭店菜都便宜很多。
饭店16张桌子,每一分钟都能听到有人喊服务员,想想,一个服务员有多忙。
等晚上忙到12点以后,没什么客人了,我才能睡觉,睡觉的地方在院里房间的单间,六张有靠背的椅子拼在一起,就是晚上睡觉的地方,这里还有一个单人弹簧折叠床,刚开始时,在弹簧床睡了几天,后来我喊同学过来做了几天,就睡椅子,同学做了几天就走了,工钱肯定是没给,白干,具体啥原因不干的,现在记不清了。
我15岁时,后半年一共做了一个月,我同学走后,这里来了一个老板亲戚,是大山里过来的一个女孩,长的一般般,比我大一两岁,没有结婚。
在院里有一个厕所,不分男女,有一次我去厕所时,这个女孩正好在上厕所,因为厕所小,我进入后就站在她眼前,距离相差二三十公分,我的视角,我当时啥也没看到,就像一个女孩蹲在你脚下的视角一样。
因为我啥也没看到,遇到这种事情,谁都没有说话,我就退出来了,早晨发生这样的事后,中午时,女孩就出事了,中午忙完两点后,这个女孩喝了好多酒,把老板喊到小院仓库那个房间里,女孩开始脱衣服,当时我去厨房时,只看到女孩上半身衣衫不整,胸罩在身上挂着没有穿,大片雪白的皮肤漏在外面,老板在背后抱着她,老板娘也在帮忙,老板把女孩拖进屋里,女孩在屋里睡了一下午,过了一夜,第二天女孩就坐车回老家了。
我只是单纯的,无意间看了一眼,距离有6米吧,搞的我气血上涌,因为第一次见,身体反应很大,女孩进屋睡觉后,我也想进屋啊,当时确实这么想的,但院里还有老板和老板娘啊,后来我用手打了一次飞机,身体反应还是下不去,所以连续打了两次飞机。
在饭店工作时间很长,每天工作15.6个小时,这个女孩走后,有两个女孩来饭店吃饭,问老板招服务员吗,老板说招呀,一个月三百块钱,每月发工资,不压钱,工作就是给客人上上菜,这俩女孩嫌弃钱少没有干。
我又干了一个星期,满一个月,问了下老板工资,老板说一个月给我开150元,工资不能给你,回头把工资给你家父母。
当时我就委屈的哭,哭着说不干了,老板说工资给你涨到180元,你这么小,哪里上班也不会要你,最后我还是走了。
怎么说呢,我一个人当服务员,又上菜又洗碗,那两个女孩外人只上个菜,就给人家开300元,人家还嫌弃工资低,工作累,我觉得工资应该平等,应该给我开一月三百。
但饭店老板觉得我只值150块钱,个人价值观不同吧,所以努力上班,多多干活是没用的,我一天就挣5块钱,外面饭店一碗烩面3元,我一天工作15小时,买不了两万烩面,很现实。
我走的时候,老板也没有发工资,后来听说,饭店没有钱,过几天有钱了,把150块钱给我父母。
饭店每天都收的现钱,每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