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命人做了许多草人。
某次,西夏军前来进犯。
距离城门不远处,列阵射箭。
而卫渊却让真人藏在草人身后,用盾牌小心防守。
一时间,西夏军队远远瞧着城头上敌军将士林立,哪还犹豫?纷纷射出手中所有箭矢。
不过,最终都落在了草人身上。
徐长志见了,不由得大笑道:
“古有诸葛亮草船借箭,今有忠勇伯城头立草。”
卫渊摇着头笑道:“伱就别挖苦我了,些许小聪明,难登大雅之堂。”
“瓮城内,要挖深坑,将钉板放入其中,覆上一层薄土,如果敌军拿下瓮城,争取就来一次歼灭战!”
“还有金汁.也备一些吧。”
徐长志听了,不由得笑道:“卫兄,弟坚信,得罪你,一定是一个不理智的决定。”
说实话,当滚石、檑木的储量完备之后,大周的将士们守城,就很少用金汁了。
主要是这玩意不仅恶心敌人,还恶心自己人。
尤其是对煮沸金汁的人来说,就是一场折磨。
卫渊没好气道:“说了一百遍,你就是记不住,在行军作战时,要称职务!”
徐长志点了点头,“卫将军教训的是。”
嘉佑三年,五月初旬。
李元昊给野利遇乞送来的大量辎重、粮草、军马等物,均已到达。
此外,他还派了一名‘监军’,留在野利遇乞身旁。
西夏军大帐内。
野利遇乞盛情邀请监军‘李行’。
李行的父亲,乃是李昊。
当年,因张元与李昊自负一身才华,却报国无门,愤而投靠西夏。
一个化名张‘元’,一个化名李‘昊’,四处做诗,想要引起李元昊的注视。
果不其然,他们二人,真就被李元昊重用了。
而且名讳也未改。
“野利将军,如今辎重、军马等物已到,不知您何时,进攻雁门?”
李行询问道。
野利遇乞皱眉道:“你还小,打仗的事情,你不懂,要是今日坐在这帐中的,是你老子,他绝对不会问这么蠢的问题。”
李行不悦道:“野利将军,我乃陛下钦点监军,这几日,您攻打雁门的事情,我也听说了。”
“倘若野利将军怕了攻打雁门,我这便书信一封,请陛下圣裁,换位将军攻打雁门,也是一样的。”
此话一出,许多忠诚于野利兄弟的将领,都坐不住了,
“笑话,整个大夏,谁还比野利将军会用兵?”
“哪怕是李昊和张元在这里,都不敢说出换帅一事,你个小辈,可真是好胆儿!”
“小子,乳臭未干!竟还敢跑来这里指指点点?”
“.”
李行没有理会这些声音,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野利遇乞,道:
“陛下需要一场大胜,我大夏子民,也需要一场大胜,野利将军您,更需要一场大胜,来证明自己。”
“否则,六皇子殿下,倒是很想会一会最近因野利将军您,而名声大噪的雁门守将卫渊。”
野利遇乞眯了眯双眼,看向李行,道:“既然你执意要让我攻打雁门,我便如了你的愿。”
“只是,本帅领兵作战时,不希望身旁有人聒噪,就请李监军,在雁门之战未出结果之前,帮本帅好好看着粮草辎重!”
“其余的事,倒是无需劳烦李监军过多担忧!”
李行道:“没问题,只是希望,再去攻打雁门,不止是雷声大,雨点小。”
野利遇乞大笑道:“必让监军满意,让陛下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