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它会摆着手指头数。
“你看，我就说了吧，你就知道这五种方法，哪来的九种。”
相柳气的咬牙切齿，九颗脑袋一同朝着叶之宁龇牙。
叶之宁煞有其事的往后退了一步，用手在鼻子前扇风：“哎哟，别靠这么近，口臭。”
结果，就这么一句话，相柳直接破防。
它先是猛地往后缩去，然后九颗脑袋一同闭上嘴，血红的眼睛里浮起几分尴尬，紧接着转变成难堪。
叶之宁见此，心中微微讶异，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她眯起双眼，带着几分好笑的说道：“不是吧，不是吧，堂堂上古凶兽，居然害怕自己有口气？”
相柳这次没有再反驳叶之宁的话，而是又往后缩了缩，整个就像是被当众说教后，面子上过不去的小朋友。
接着，在叶之宁以为它马上要开始发起攻击时，相柳整个背对过去，在阵法里缩成一团。
虽然是黑漆漆的一团，可叶之宁怎么看，都觉得它好像是自闭了。
“？”
不是吧，这就破防自闭了？
叶之宁扯了扯嘴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这时，墨尘胤神色焦急地赶了过来，看到叶之宁安然无恙时，顿时松了一口气。
“宁宁，这里情况如何？”
墨尘胤来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
叶之宁指了指还在自闭中的相柳：“还好，暂时没什么。”
墨尘胤看着缩成一团的相柳，要不是它那九颗脑袋，还真看不出来是它。
“它这是怎么了？”
叶之宁耸肩道：“我不知道，它突然就这样，应该是自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