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要求:“快点上菜,听到没有?”
“没纸巾了。”
“服务员,垃圾收一下。”
“服务员,…”
“服务员,…”
期间,辰霖浠好几次忍不住,又再一次品尝到“想哭不能哭”的感觉,内心的自尊心被揉的粉碎,但也只能咀嚼苦涩的味道后,咽回肚子里。
三场宴会,总共历时九个小时。宴会结束后,所有人开始收拾餐具、废纸和各种剩菜剩饭。
老板颐指气使地让他们用手把这些废纸从剩菜中挑出来。有几个熟稔的同事,连手套都没带,直接上手挑。
辰霖浠心说:人与人之间没有什么不同,别人能做的,为什么我不能。她忍住难闻的气味,学着他们的样子挑选废纸,然后继续收拾碗筷,打扫场地。
等这帮人将所有的碗筷收拾好以后,老板又安排他们扫了一个小时地,主管和老板站在门口,抽着烟,居高临下地称赞了他们几句:“现在的学生真是能吃苦。
老板把手搭在那只捻着烟的手臂上,冷笑了一声:“只是有些学生,笨得要命。
过了一会儿,看到打扫工作差不多完成后,老板招呼这些人聚集在一起:“来吧,我给你们算算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