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发丝,桥上的灯光在她的脸上打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不知怎的,仿佛多了几分惆怅。
横亘在两人面前的远不止距离原因,还有尚未解决的家庭原因。
沉默了半响,萧淇霦突然问道:“辰霖浠,你在怕什么?”
辰霖浠换了副笑脸:“也没有,只不过站在这里,总会让人想起一首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你不觉得和你我很像么?”
萧淇霦伸出手轻轻的捏了下她的耳垂,辰霖浠下意识的偏头,倚在他温暖的手心上。他的手又逐渐下滑至她的脖颈间,“你忘了这句诗还有后半句么?”
手指挑起了脖颈间的一条细链,稍稍用力,连带着细链上挂着的戒指被一并挑了起来,萧淇霦的眉眼舒展开来,将戒指放于手心之中,俯下身吻了一下,目光柔和又深情:“‘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我感觉我的脸有点烫,是不是你的话太甜了。”
“不是,是你又高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