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孟长芸登时挣扎地就要抽回手,但稍一用力就扯到背后的伤,疼得厉害。
九天朝她晃晃短匕首。
“来,让我们看看老天的意思。”
他说话间飞快地在自她左手食指上划开一道口子,拿起蒲团边早就备好的玉碗滴入两滴鲜血。
随后放开孟长芸,迅速在自已的左手食指上也划开一道口子,朝玉碗中又挤进两滴鲜血。
然而碗里的两团鲜血既没有相互靠近,更没有融合,而是在各自的水面,慢慢洇散成不规则形状,逐渐拉丝下沉。
九天“砰”一下将玉碗扔出老远。
“为什么还是不行?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滴血认亲未必准确。”孟长芸看着他突然开口,“如果换成热开水,两个陌生人的血液都有可能相互融合。”
九天冷冷转过头,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紧扣她的喉咙。
“你确定?”
被他这么一抓,孟长芸当即呼吸困难,痛苦地不断拍打他的手臂。
“咳咳,确,确定,咳,放,开……”
她难受地几近窒息,朝天直翻白眼。
但九天不但不放开,还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像是赏花般歪头欣赏美人濒临死亡的绝望之美。
待她拍打他的力道越来越弱,脑袋无力的垂向一边。
他才缓缓松开手。
然而此时的孟长芸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犹如破碎的娃娃般绵软无力,朝后倒下。
九天侧头打量伏在蒲团上的少女,朝她的云头锦履踢去一脚。
“喂,你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