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帷帽遮挡，但她却觉得投过来的视线早已看穿了一切。
她只得老实道：“我叫孟韶华。”
白衣老者闭上眼睛。
“你走吧。”
“龙月前辈你――”
“我龙月一生从未收过徒弟，老毒物也没有任何弟子，他从前不过是机缘巧合点拨你几句。今日之后，你不要再来！”
听到这最后通牒阿妩慌的差点破防，但她暗暗咬牙步下台阶，朝二人躬身施礼。
“是韶华不懂事打扰二位前辈休息，都是韶华的错。请二位前辈勿要怪罪，韶华告辞，下次再来探望。”
夜有时候很长，但有时也很短。
孟长芸在母后温暖的拥抱中醒来，睁开眼睛盯着陌生的帐顶呆了呆，转头便看见趴在她床榻边熟睡的莲叶。
她打量一圈周围，才发现自已竟是身在母后的寝殿。
床榻不远处放了三四个火盆、火炉。一夜下来，已烧的只有零星红色，但仍将里间烘的极为暖和。
“长公主，你醒了？”感觉到身边的动静，莲叶也立即醒来。
孟长芸“嗯”了一声，但随即又喃喃道：“我真不该来的，让母后看到我的脸不知要怎么说了。”
莲叶坐在脚榻上睡了一晚，这会两只腿都麻的厉害，一时起不了身。
她只得撑在床榻边，仰头打量她红肿消去大半的脸颊。
“长公主，其实，昨晚谭公公代陛下来此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