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在床板的那一瞬,孟长芸下意识的就“阿”了一声,但其实包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手,正挡在床板前,一点也不疼。
还不等她缓过呼吸,柔软细密的吻就落在她的唇瓣上。
与此同时,那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正温柔又霸道的挤进她莫明紧张合拢的双腿间。
“唔……等,等一,下,等,不,不对阿……”
郎柏年湿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不能再等了!”
“唔……”
旖旎摇曳的夜现在才刚刚开始,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肌肤相拥,心跳相连。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像是熊熊的火,渐渐烧尽了最后仅存的理智,缠绵越来越深,触电般的酥麻如惊涛拍岸般一遍遍涌来。
深夜,下起了大雨。
但无论屋外的世界如何风吹雨打,屋内的他们都将会携手一生,白守不分离……
孟长芸仰在床上静静的盯着帐顶。
如果说爱情是荷尔蒙的一时冲动,那昨晚的冲动绝对是见色起义、拔不动腿、转不动眼。
贪恋美色、意图不轨,从此君王不早朝。
再偷眼瞄瞄身边熟睡的“美人”,她不明白怎么脑袋一热就犯了晕?
疯了!
疯了!
一定是荷尔蒙那小人在作崇!
再不然就是那罐米酒的错!
还有那些吻,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自已的额头,胸前……天那!不能再往下想了!
等一下……
自已不会在昨晚还答应过什么吧?
此地不宜久留!
孟长芸悄悄掀开被子。
却没想到里面的自已竟是不着存缕……当下又是羞愧难当,心跳快的像是随时要倒的墙。
憋着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从被褥里伸出两只脚趾,半边脚掌,整只脚,半截光溜溜的小腿。
哪知就在这时,一只粗壮结实的手臂竟飞快的搂上她纤细的腰肢,又将整个人捞了回去。
吓地她闷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
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万一不小心碰到那,那啥……那就就全完了!
“你答应过我了,长芸。”
听不到听不到!
“你说你不会走,你早就心悦于我,你要嫁给我。你还说,你要同我一起去千韧山住下,生儿育女,四季三餐。”
“我没说!”被窝里闷闷地传出声音。
忘了就是没说!
郎柏年不禁好笑,毫不费力的掀开一角被褥,正见一头柔软乌黑的黛发窝在里面,美得好似水中飘浮的海藻。
“没说也无妨,反正你昨晚已在与我的婚书上写了名字。”
居然这么阴险?
孟长芸气得伸出小脸,“郎柏年你胡说!”
郎柏年也不和她争,伸出长臂直接连人带被子把她打包抱下床。
孟长芸此时腿脚酸软,下身还有隐隐的痛楚,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包了粽子,双手双脚都困在里面不能动。
急的她大声抗议。
“哎,喂……?!你要干什么郎柏年?”
郎柏年抱着她和被子走到桌边坐下。
“给你看阿,这是你自已嚷着非要写的。”
末了他又加一句。
“夫君我拦都拦不住。”
孟长芸心惊肉跳地扫过洒满了金粉的婚书,连拿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我,我还没睡醒看不清字。”
她说着嘴都顺起来了,继续赖皮,“再说谁知道是谁仿了本宫的字迹写的,真是无耻!”
郎柏也不逼她,又抱着她和被子回到床上。
“不管怎么说眼下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长芸你与我春宵一度,总该对我负责吧。”
孟长芸羞的连声干咳打断他。
“咳咳……负,负什么责阿,都是成年人,我,我不说又没人知道。”
郎柏年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可是我会说,我一高兴了就会告诉别人,我已经是长公主的人了。”
孟长芸无奈吐气。
“但是,但我要留下来救那八千府兵,而你又要回北郎,咱们,隔的太远,又有各自的责任……你明白吗?”
男人单手撑在床上静静看她。
“原来长芸不是不愿嫁我,是怕离的太远,会太过相思?”
“不是郎柏年你看阿,我毕竟是孟国的护国嫡长公主,三书六聘那些的都不能少,可你刚和你父皇闹翻……你说是吧。”
“我说明年这个时候我们的儿子就要出生了,到时候他见不到我这个爹,可怎么行?”
“你不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