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见魏荣脸上没有异样,他这才继续说道,“你家老夫人和主母见此事也不做反对,反而还推波助澜,不是蠢就是坏,他们不愿替你做主,你若愿意,表哥可以替你做主!”
魏荣垂眸,迟疑了一下,“柳衡言的父亲是当朝户部尚书,我父亲是魏国公,表哥如今官位虽高,但到底势单力薄,在大理寺办差本就容易得罪人,若你帮我打上了柳府的门,或许会彻底得罪柳府,魏国公府如今和柳府站在一处,必然会帮柳府,再加上其他人未必不会趁机落井下石,表哥你或许会讨不得好。”
沈辽忽地笑了下,“若怕得罪这个得罪那个,我是如何一步步做到这个位置上的,傻丫头,难不成你真以为我靠着祖父就能坐稳这个位置?”
他昂着头,背影挺拔潇洒,“我是你娘家人,帮你出头本就是正常事,就算此事扯到了陛下面前,我也是有理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