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捏着帕子擦泪的手猛地怔住。
庄老夫人亦是一惊,“这是怎么意思?”
魏国公耐着性子解释,“衡言主意比他父亲都大,可不是我魏国公府能高攀得起的,”他瞥了一眼抽泣的魏姝,复又将目光落回姜氏身上,“莫要再撺掇姝姐儿。”
魏姝哭的更凶了,“父亲,您难不成是想看二妹妹嫁入柳府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魏国公话中透着指责,“我知道你要管一宅子的事,平日辛苦,但你也要多费这心力在姝姐儿身上,姝姐儿都被你惯坏了。”
纵有满腔不解,但姜氏是魏国公二十多年的枕边人,潜意识告诉她此刻应下方为良策,遂没再多说什么。
好在庄老夫人生怕委屈了她的好孙女,竟似有着刨根问底的架势,魏国公这才无奈应答着,“我就是为了姝姐儿好才不让她嫁入柳府,衡哥儿可不是什么省心的人,如今景王和安王斗得正热,我魏国公府只愿明哲保身,不愿掺和到那些事情里。”
“别看景王如今处处占尽上风,可安王再不得宠也是先皇后之子,当年陛下与先皇后伉俪情深,总会惦念着的。”
“总而言之,与此事有关的整个魏国公府都要离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