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晚棠听到此,眼神有些恍然,喃喃自语,“染染缝制的手帕?”
见容晚棠有反应,夜尘齐一喜,连忙给出回应,“是是是,是你的染染缝制的手帕。”
容晚棠慢慢放开洛瑾初,看向夜尘齐手里的手帕,慢慢伸手拿着,
轻轻抚摸手帕上的海棠花,喃喃自语,“对,这是染染给我缝的海棠花,这是染染亲手给我缝制的手帕……”
容晚棠看向夜尘齐,眼神闪过一抹清明,“尘齐?”
夜尘齐有些激动,点点头,“对,对,棠儿,我是尘齐,我是尘齐。”
容晚棠突然抱住夜尘齐,“呜呜呜,尘齐,我想染染了,我想染染了,尘齐,我们去找她好不好,去找她……”
容晚棠紧紧地抱住夜尘齐,想寻求唯一的一丝慰藉,
那个上界四大隐秘家族之一容家的嫡女容晚棠,原本的她,能文善武,冷艳孤傲,冷静内敛,杀伐果断,
因为挚友二十年的失踪,也渐渐变得优柔寡断,多情善感。
夜尘齐轻轻地拍着容晚棠的背,安慰道,“好,我们一起去找她……”
夜尘齐趁容晚棠不注意,悄悄使用灵力,让她进入睡眠状态,将她抱在床上。
夜歆禾一脸担忧,“父皇,母后她怎么了?”
夜尘齐看着容晚棠,眼神里满是心疼,也顾不上回应夜歆禾,站起身,
看了一眼夜歆禾,又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夜屿白,最后将眼神留在洛瑾初身上,眼神里尽是复杂,
夜屿白上前一步,将洛瑾初挡在自己的身后,一脸淡定,“父皇,母后什么时候得了癔症?”
显然,夜屿白也看出了自家母后得了癔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得的,毕竟母后在他们兄弟姐妹三个面前,向来都是很正常的,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
“癔症?!母后得了癔症?!父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们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啊。”
夜歆禾听了自家哥哥说的话,一脸震惊。
夜尘齐没有理会兄妹两个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看着洛瑾初,心底有了个猜测,眼神闪过一抹探究,
“你是什么人?”
洛瑾初还未来得及说话,夜屿白将洛瑾初挡在身后,淡淡道,“我未来的帝后。”
夜尘齐挑了挑眉,冷笑一声,“呵,你未来的帝后?就她?一个卑微的下界之人?”
洛瑾初皱了皱眉,对夜尘齐说的这番话有些不适。
夜歆禾一脸震惊,“父皇,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她是哥哥心仪已久之人,是我夜歆禾未来的小嫂子!”
夜屿白眼神里闪过不悦,“父皇,我只是通知你,并不是请求你的同意。”
一父一子,互相看着对方,眼神里各自闪烁着怒气与不悦,
眼神锐利又坚定,谁也不让谁。
还是夜尘齐先败下阵来,看来自家儿子很认真啊,
也好,这样的话,棠儿心里很开心吧。
“哼,希望你记住今天的话,若你日后对她有一丁点儿的不好,你就不用姓夜了,我夜尘齐没有你这个儿子。”
啊哈?众人一惊,迟迟未反应过来,
只有夜屿白看了一眼洛瑾初,又想起刚刚母后说的“染染”,心里有了个猜测。
夜歆禾一脸疑惑,本以为父皇会来个棒打鸳鸯呢,结果竟然是为了小嫂子告诫她哥,这啥情况啊?!
洛瑾初同样也一脸疑惑地看着夜尘齐,她本来还以为,会来一个“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
结果,竟然是这样?!
夜尘齐叹了口气,“行了,你们别这样看我了,”
又看向夜歆禾,“歆儿,你还真把你父皇当成迂腐的老爷子了啊。”
夜尘齐叹了口气,“你们都走吧,我还要照顾你们母后。”
夜尘齐拿起帕子,使用水系灵力浸湿,轻柔地擦了擦容晚棠的脸颊。
洛瑾初看了看正躺在床上的夜歆禾,皱了皱眉,走上前去,
夜屿白与夜歆禾跟上。
“皇上,不知皇后这样有多久了?”
夜尘齐摆了摆手,“唤我伯父即可,棠儿这样已经有二十年了。”
洛瑾初皱了皱眉,看来这癔症不是遗传。
“夜伯父,我对癔症略懂一二,可否让晚辈试试。”
夜尘齐一惊,皱了皱眉,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站起身,将位置让给洛瑾初。
洛瑾初上前为容晚棠把脉,眉头紧了紧,又松开,唤出千谛凤翎,
“紫幻神针。”
千谛凤翎幻化成针,扎在容晚棠的大穴之中,不消片刻,容晚棠慢慢睁开了眼睛。
夜尘齐一脸激动,果然如他所想,她真的可以做到!
不过也是,洛瑾初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