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天朗气清,阳光明媚,周阳带着黄淡白来到小镇集市,先是去酒铺买了一坛子稍好的花雕酒,又去食铺里买了只烧鸡,掐好了时机就来了刘师傅家所在的桃花巷子,因为巷子口有课几十年的桃树,每年春天开花时都会有扑鼻异香儿得名桃花巷。
偏偏刘师傅家离着这棵桃树最近,就有人调侃刘师傅说刘师傅之所以能娶两个老婆就是因沾了这桃树的桃花运。
桃花巷是一座中等巷子,虽然比不上茂林街,旺福巷这些地方,但却比水车巷,鸡屎巷要来的豪华。
一排排的房屋错落而有致,都是清一色的土坯黑黛瓦房,门楣的两边还专门的砌了好看的青砖。
一条巷子弯弯曲曲的巷道四方,巷道也不窄,可容车马,地底虽无石板铺就,却也没有坑坑洼洼泥泞难行。
黄淡白和周阳在进了巷子之后拐了几处才来的巷口,刘师傅家就在巷口不远的桃花树旁就对了。
刘师傅家可不小,占了很大的地,说起来也可能是刘师傅家祖上阔过吧,刘师傅自从从外面闯荡回来之后,就买了些地,做着些耕田种地的活。院墙也说不上不低,墙角有周阳经常攀爬的痕迹。
两个也不急敲门,毕竟刘师傅是个耙耳朵,撞见了刘婶刘师傅怕就不好说话。万一刘师傅一个不高兴那周阳拜师的事岂不是泡汤了。
周阳有一股子的机灵劲,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刘师傅家的墙头。一看刘师傅正呼呼的打拳呢。
“也不知道刘婶在不在?”
周阳吹了个口哨,刘师傅看了眼他点了下头。得咧,去门口!
又呼呼的爬下墙头恭恭敬敬的敲起门来。
门开了,刘师傅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不知今日,你二人登门所为何事?”
周阳道:“刘师傅,我们心里想什么你会不知道?你看,我又给你买了烧鸡,昨天那只还是小了些,怪只怪那店家缺斤少两的,我又眼拙不认称,今天这只可就大了,足足五斤,这里还有半斤的酱牛肉可不多见。”
“就这?拜师?”刘师傅眉头一挑。
周阳朝黄淡白使了个眼神。
“不止嘞,刘师傅。”黄淡白从背后抽出一壶酒,好家伙,沉的很。
“这是小镇上好的花雕酒,听说很多人都好这一口,小镇看门的郑光棍是个好饮也会饮的吧,老是听他念叨着呐,就是喝不到。”
刘师傅眼前一亮:“郑光棍儿是什么人,婆娘都讨不到的家伙,这辈子都栽在这酒字上了,哪能像我,生活有节制成家又立业。不过他若说这酒好,那也应该是不错的。”
黄淡白一阵感慨:“哎!这郑光棍儿,也不改改他的毛病儿,正正正经经的讨个婆娘过日子不也挺好。”
“听你这么一说,你还跟郑光棍儿很熟咯?”
“我在他手下做些跑腿送信的活计。”
“很难做吧!”
黄淡白强忍下被郑光棍儿坑骗银子的心酸:“还好,还好,都不容易嘛。”
刘师傅不置可否,伸手从黄淡白手里接过那壶花雕酒,说道:“进来吧,有事里面说。”
两人随刘师傅入了屋子,刘师傅也不管黄淡白与周阳在旁,拿出碗来装了酱牛肉,斩了烧鸡,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酒水,呲溜一声喝下,酒是不错,却没那么好。
刘师傅倒也不会为此生气,只说:“俩小孩就不喝酒了,要菜自己夹,你刘婶也煮了饭,要就一起吃点。也不瞒你们,你刘婶管的严,平时能喝上酒挺难的。”
两人还是厚着脸皮各自盛了饭,松松垮垮的不敢压碗的那种
嗯!懂事。
两人小心翼翼的扒着碗里的饭,看着桌上的肉偶尔也动筷子,就是不敢多说话。
刘师傅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待刘师傅喝了几碗酒吃了几块肉之后才缓缓道:“按理说你们是有些练武资质,可还是那句话穷文富武,我供不起你们加上你们已经走了修道的路子,又何必还要练武呢?”
“刘师傅,你是知道我心意,你就教我练武又如何?”周阳道。
刘师傅不作答,只问道:“你可知道,修道和练武的区别在哪。”
“修道成仙,也称修仙,练武成神,却没有修神的说法,明白吗?”
“修道能长生,练武也就强身健体而已。”
“练武用山上神仙的说法就是一条断头路。武夫成神的传承早就已经断了。”
“那练武莫不是一无是处?”
“也不是,武夫的杀伤力很高,同境下修仙之人被练武的近了身也得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只有没那么容易让你近身罢了。”
“不是所有都能修仙的,我就是没有修仙的资质才练的武,你俩都是要准备打通大小周天的人了,修仙已经算入了门,没必要改练武。”
“那就不能又练武又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