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以,但你也不能高高在上的看戏。
他是败,做为名面上的许家主。他是愿意败的,但他没想到会败得那么快。
但戏还是要做。
许家家主在许子弟的搀扶下立起了身子。颤颤巍巍的再次掐诀做法。
老人卷起了袖子口,再次撕下来一条白布。他的呼吸有些重了,心跳也比平常快了些许。毕竟是衰败老迈之躯,哪怕还能维持在金丹境修为,但打一个境界稀拉的同境修士,他也尤为吃力。
属于他的那个时代过去。
白布带在的的手心飘着,这一次他在蓄力,这身体能少消耗便少消耗。
再有一剑,他便能斩了这人的狗头,而他此刻最想的只是回府煮一锅香浓的鱼汤。
除了手中飘荡的白布带在显示出某种势,老人完完全全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甚至害怕鱼会不新鲜而特意施了一道冰冻术法。
许家家主也没有动,他看得出来白丝带上的势。下一刻白丝带化剑斩出之时很有可能便是他身死之时。他在赌,赌自己不会被一剑劈死。这其实很荒谬,正常人都不会想着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必死的一剑。
但许家家主会,他在赌暗处的人不会看着他死,他是试水的那根木棍,在他们还不敢明着干涉小镇之事的时候,这根木棍的存在很有必要。
许家家主想要的不过是在他这根木棍探路的时候能有一只脚和他一同踏出而已。
李家以他一个稀拉的金丹境和一众的许家子弟是攻不下的,再加一众的外乡子弟也一样不行。
他之所以敢来无非就是他们承诺会出手对付他们对付不了的敌人。
在老头出现的那一刻,他们的承诺就该兑现了,可他们没有,他只能站出来。直到他被老人一布带砍飞的时侯他们还是没有。
那么他便只能以自己的命逼他们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