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叶罗的腿瘸了,被人从楼上扔下来摔瘸的,他的两只眼被人打肿了,满是乌青。他的一个侍卫正扶着他往城主府走。值得一提的是,他这个侍卫似乎没受什么罪,只是脸上有些不太明显的淤青,公子哥对这个侍卫有些怨气,但被人搀扶着,他并没有对这个侍卫发泄出来。
他的另一个侍卫却着实有些惨。被人从窗户里丢了出来。直接就摔断了一条腿。
那个没用的奴才,他才懒得管,只能由着他在地上爬。
“陆九,你背我吧!这样走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少爷,我只是您的侍卫,不是您的家仆,这不妥吧!”陆久道。
“保护我是你的责任,我现在就要马上回城主府,要快。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城主叶天北是个狠辣护短而不讲情面的,陆久之所以会在叶家效命是因为一家老小在城里安了家,城是叶家的城他的一家老小就捏在了叶家的手里,城主府叶家给得也多他就从了。
他与另一个侍卫不同,另一个是家生子。妥妥的奴仆。而他只是效命打工的,还有着一个供奉的身份,未来有无限的可能。如果不是家庭绊住了他,他该是行走江湖的侠士。
陆久还是有些不情愿。
公子哥叶罗知道他的本性,直接道:“加钱。加二十金。”
陆久不再磨叽,背上公子哥叶罗脚步轻点直接跃上屋顶朝城主府飞速而去。轻身境不可飞,但脚力充满可轻身而跃。
陆久气喘吁吁的停在城主府门口,大口喘气。脚力再好,身体再轻背着个人也轻松不哪去。
城主府气派非常,占地极广,是整个禹城最大的建筑。据说城主除了守城的军队之外还可豢养五十个私兵。整个城主府可谓戒备森严了。
守在门口的老仆,见自家少爷回来连忙出来迎接。可看到自家少爷眼上的淤青和瘸着的腿,他却愣住了。
“我爹呢?”叶罗问。
“老爷在书房。”老仆知道自家少爷被人打了,连忙先一步跑去通报。
“背我去。”叶罗再对陆久说。
陆久背着叶罗三步并两步地就要去往书房。
“走慢一些。”
叶罗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却发现眼睛干涩的紧。好在眼睛已经被打得红肿了,眼泪流不出来,干脆就蘸了口水涂在面颊之上。这一招他小时候常用,每用每灵。只堪这一下便能让他们三个出不了这禹城。
书房里,看着被人背着进来的儿子,叶天北的眼中写满了愤怒和一丝丝的屈辱。
这座城是他的城,可偏偏却有人在他的城里打了他的儿子。
“怎么回事?”叶天北喝问。
叶罗从陆久的背上下来,将在酒楼的事说了一遍。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仗着是我的儿子就不知收敛。被打了也算个教训。”叶天北道。
“爹,你可要帮我做主啊!”叶罗委屈道。
“做主?你自己的事,自己找回场子。别一天到晚给老子添堵。”
“谢谢爹。”得到了这句话,叶罗将脸颊上的口水一擦。雄赳赳地往门外走。
家中有私军,他爹叫他自己找回场子不就是叫他带着私军自己解决吗。也不必全部带上,十个私兵加上府上的一些家丁,收拾三个人还不是板上钉钉。
“搞快些!一会家里来客人,你要见见。京城来的,日后对你的前途会有帮助。”
“知道了爹。”他觉得他的脚似乎已经没那么疼了,原来之前觉得疼得要死也不过是心理作用。
叶罗拿着叶天北的手谕点了十个私兵和二十个健壮的家仆,浩浩荡荡地就去了酒楼。
此去不为姑娘,也不为情欲,只为面子。好让他们晓得他们叶家在这禹城是何等的权势。更是要给那些当下或者以后的过江龙一个警示,好叫他们知道谁才是这禹城中的王。
叶罗已经让人将酒楼里围住了,但却冲不进去,只因这座酒楼的背后是大有国一个相当有权势的亲王。
不过酒楼也算给面,已经在有序的清场了。
十个私兵里有两个已经是泥胎境。其他的八个也有轻身境的实力又有数十个家仆,只待那三人出来便能当场拿下。
黄淡白三人依着掌柜的话,在东北角跳窗而逃。
只是刚一跳下便后悔了,此地人少的确是不假,可守在此地的却是一个泥胎境的武夫。
三人不敢恋战转身便逃。
泥胎境武夫喊了一嗓子:“来人啊。”
便一拳冲出,黄淡白侧身与他对了一拳而后被轰飞数十米,只觉双手痹麻。
周阳和余圆月还在逃。慌乱中连手都拉上了。黄淡白心中悲凉,退去一身真气,运转灵力,一只手凝气成水,一只手化出火焰,往前一拋,顿时水汽弥漫。
黄淡白来不及再提真气,当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