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一你在公司呢。”
包文德的回答让温莱立刻有了一种另类的想法,觉得明明自己已经告诉对方,但他又故意以公事的名义来找自己,是不是在某种意义来说,他是个很多疑的个性。
如果是以前,温莱可能不会为了温泰仁的一番话而妥协,逼着自己做不愿意的事情,她现在的状态是被费烈屿的话给刺激到了,不可能在一起是一方面,但他的思维不成熟才是关键。
在回来的路上,温莱已经彻底想通了,以后不会再跟费烈屿有情感上的纠葛,理智的分手才是对双方最好的结果。
“你怎么了?”
包文德的声音才让温莱从思绪中回过神,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道:“听说中午你跟我爸一起吃饭的?”
“嗯,温总对我特别客气,我现在都好撑的。”
“在公司吃的?”
“嗯,你们的伙食比我们公司还要好。”
又显得不知怎么接话的温莱,只是笑了笑来掩饰她的语塞,然后再次跳开话题:“跟费烈屿那边已经开始了吧?”
“费烈屿没向你汇报吗?”包文德好奇的问道。
“没有,应该最近才开始的吧?”
“他们公司今天才做。”
“以后这事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合作就好。”
“本来就是我们在谈,但都是按你的意思办的。”
“谢谢!”
温莱本来想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但包文德的理解错误,她也没有去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