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仁突然怒道。
而温莱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僵着身子的样子就知道是在赌气。
温泰仁盯着她离开,很快便跟了上去,紧跟其后的走进温莱的办公室,然后用严厉的语气指责道:“我告诉你,以后不要没搞清楚就乱下结论,像费烈屿这样的人何须值得我去动他?”
“那你倒解释一下,事情为什么这么巧?”
“你还要继续胡说八道?昨天他离开后,你看我有出门吗?”
“你用不着亲自动手。”
“不要再胡言乱语的,我明确的告诉你,没有动他……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难道还在偷偷的联系?”温泰仁质疑道。
“包文德给我打电话的,说他失踪了。”
“失踪了就得报警,昨天还对他过目相看,今天的做法让人怀疑,别想用这种小伎俩联合起来演戏,我是不会上当的。”
“对你无话可说,费烈屿如果真的发生了意外,你就是罪魁祸首。”
“说话没轻没重的,我只是阻止你们在一起,其他的事跟我无关,假如让我发现你们还在暗中来往,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我现在跟你说的是人找不到了,你跟我说这些有何意义?”温莱很有情绪化的质问道。
“这事不用你着急,他家人会想办法找的,一个男人让家人担心,本身就没有一点责任心。”
温泰仁说完直接走出温莱的办公室,而且表情和动作显得非常看不起费烈屿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