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不通,脑袋里一团浆糊的她,费力思索了片刻后,突然大惊道:“呀!小哥哥,经过我仔细观测你这绝美的容颜后,我竟发现你乃是天煞孤星转世,八字带煞,天克之命,不得嫁娶啊!娶一个得克死一个,哪怕是头猪也能被你克死。请你务必要相信我的话,我祖上可是有名的算命大师,我尽得真传,为了防止你霍霍其他无辜的女孩子,才特意好心提醒你的。”
这胡诌的鬼话,把季明阳燃起的邪念都给浇灭了,他是彻底败给眼前这个醉鬼了,完全猜不到接下来等待他的还有什么更为荒诞的事情。
“那在下可真是多谢夕夕提醒了,不知夕夕有何破解之法?”免得她再语出惊人,想一出是一出,他决定先把这段剧情给走完再说,否则自己真要崩溃了。
“好说好说,姐姐我天生克夫,凡是我和交往的人必定重病缠身,卧床不起,分手之后立刻不治而愈,我命硬的很。你看我们俩多合适,对吗?”
“……”
季明阳眼角,嘴角直抽抽,“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妖孽?”
在他还在无言的感慨时,离他极近的楚夕又勾起的下巴,踮起脚尖,一脸媚笑,双唇对着他那樱花色的唇瓣贴了上去。
唇上传来的湿热温软令他脑中一片空白,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想推开眼前不清醒的人,但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了,鼻息间充斥着酒香之气与清新好闻的草药香气。
致命的触觉让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酣畅淋漓,他的那仅存的反抗也溃不成军。
楚夕第一次做这事,酒壮怂人胆,她现在本就昏昏沉沉的,浑身燥热,全随自己心意来,眼前的美男唇瓣冰凉柔软,比那炎炎夏日里的冰镇西瓜都要甘甜爽口,让她有些上瘾,想对他做的更过分一点。
伸出双手直接搂住僵在那里的人,刚分开片刻的两人复又贴在了一起。
季明阳心底的那团火彻底爆发了,再也克制不住了,狠狠的搂住怀中的温香软玉,霸道凶狠的回应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幽暗的树荫丛中,开着嫣红的鲜花,清露滋润着花蕊,隐约地娇羞地藏在迷蒙的薄雾中。
夜深人静时,迎来疾风骤雨,花落声倏然传来,起先是试探性的一声“啪”,像一滴雨打在桌上,紧接着,纷至沓来的“啪啪”声中,花谢花飞花满天。
花儿怎能经得起凄风寒雨昼夜摧残呢,飘落遍地红花,被雨水淋过,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痴如醉。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冬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
晨起,娇艳的花瓣静卧在那里,安然而恬静,让人怎么也无法相信,它曾经历了怎样惊心动魄的夜晚。
整个夜晚楚夕只觉身处一片星光璀璨的世界,似幻似真,缥缈迷离,醉卧扁舟,船儿装着清梦荡漾在银河之上,周围一片星光,分不清自己在湖上还是在天上。
等她彻底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陌生的环境中,望着头顶上的白色纱帐和床榻雕栏,她大脑一片茫然空白,“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想坐起身来,结果稍微转动下身体,痛得她龇牙咧嘴,尤其是腰和大腿处,那刺激的感觉让她有种噩梦重现的恐惧,这种情况就是跟当初去魔涧地狱历练时,每天睁开眼的身体状况一样,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
咬着牙坐起身来,揉着疼痛欲裂的脑袋,她坐在床上打量这个陌生的环境,房间宽敞整洁,但少了一丝生活的气息,这一看就像是个客栈。
仔细回想昨晚的情形,好像朦胧中去了经常和季明阳见面的云溪山,然后就睡着了,睡梦中还看到了一副仙尊装扮的季明阳。
想到这里后面的内容完全断片了,“那我是怎么来的这里?难道不是做梦,昨天季明阳他真的来了?”
边想边准备下床,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才发现自己穿着一身崭新的红衣,款式很像她来人界时常穿的那件,搞得她一时更加茫然,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皱着苦瓜脸艰难的挪着自己的双腿下床,弯着那似要断掉的老腰,费了一番功夫总算穿好了靴子。
刚准备麻溜的起身找人的时候,结果一站起身,双腿酸软发抖,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惊呼着直接摔了个狗吃屎,恰好此时门开了。
“大爷的,堂堂一个修仙高手,下个床竟能摔得如此毫无形象可言,可真是耻辱啊!”还没来得及看向门口,她就开始丢脸的唾弃自己。
而站在门口边上端着餐盘的季明阳看到她砸向地面时,直接扔了手中的东西,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餐盘碎裂,饭菜撒了满地。
他直接用功法瞬移至楚夕身边,紧张的抱起还在地上挣扎的她,把她安置在房内餐桌旁的椅子上。
神色慌张的问道:“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应该等你醒来再出去。”
楚夕总觉得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