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还是不知道我有多痛,”宋锦末第一次站在小锦的角度,做了个小恶魔,“那你就把以前我经历过的一切都感受一遍好了。”
屈怀远再找不到说辞,却又不甘心这样让宋锦末走,毕竟能和他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实在难得。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问:“如果欺负你的换成了顾尘寰、换成邵天,你还会嫁给顾尘寰,还会不计前嫌和邵天做朋友吗?”
说完,他又苦笑一声,“我知道,我的家世比不上他们,他们才是真正的爷,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吧......”
“你这么说的话,我真的生气了!”
宋锦末气得鼓起脸,一双黑溜溜的眸子瞪着他,“无论何时霸凌欺辱他人,都是坏人才会做的事,把自己的罪恶假设强加给他人头上以此来为自己开脱,更是大坏蛋!”
“把旁人对你的包容度不够,狭隘定义为你的家世不好,那就是超级超级坏的兔子!别人对你有多包容,会不会原谅你,难道不应该审视自己犯错的程度吗?”
屈怀远愣了愣。
“哥哥是个好人,他才不会去做欺负人的事,邵天虽然笨笨的,被宋锦羽骗了,但是他从来没主动想过来找我的麻烦,不然我肯定早就露馅了。”宋锦末凶巴巴道,“他们是善良的人,再坏也不会像你这样,做错事不认真反省,反倒是为了达成目的恶意贬低他人。”
宋锦末站起身,“我最后明确告诉你,我不需要一个霸凌过我的朋友,还有,我很讨厌你!”
说完,他就转身跟邵天挥挥手,这是双方约定的信号。
邵天看到之后立即跑过来,“说完了吗?”
“说完了。”宋锦末顺便就拉着邵天走了。
屈怀远静静看着他们离开,宋锦末没有回一次头。
远去的背影传来声音。
邵天:“这小子刚才跟你说什么啊?”
宋锦末:“不听不听,他也是一只坏兔子!我不要跟他玩。”
“我有点饿了,我们回去吃东西吧。”
“好啊,往常都是我吃你的,今儿你来,管够!”
离开了走廊,邵天带着宋锦末回到了宴会大厅。
他知道宋锦末的性子,又有顾尘寰的叮嘱,没带去他结交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特意带他去长桌边吃点餐前小点心。
宋锦末反正就当自己是个蹭吃蹭喝的,吃东西一点不含糊。
顾尘寰跟他不一样,随便出席一场宴会都有无数人想要上前结交攀谈,就算他不想,这么重要的场合自然不可能随便跟人甩脸色。
这是他从小培养的社交礼仪,也是作为一个商场上的人所必备的素养和格局。
不过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在顾尘寰面前说得上话,所以他应对起来倒也不难。
所谓夫夫同心其利断金,对外交涉都是顾尘寰去做,宋锦末自然就负责多吃点好吃的,代偿一下哥哥应酬的辛苦。
这么看来,兔兔也是很不容易的。
其间也有人想要上前和宋锦末结交一番,毕竟他现在是顾尘寰的妻子,看起来也很好说话,很容易被人当做突破口。
但是邵天这人可不讲那些。
如果说顾尘寰是那种八面玲珑应对得宜的人,邵天就是那种爱谁谁,不顺眼的统统都赶走。
众人知道邵天的脾气,在一旁观望着,看到有人吃瘪,剩下的也就不敢再上前自讨没趣。
他俩去二楼休息区拿着小盘子夹了一些小点心和水果端到阳台慢慢吃。
阳台是封闭型的,坐在小椅子上可以从玻璃看向外面。
他们这边正对着门口。
于是宋锦末很自然地就看到了宋锦羽。
他愣了一下,看到后者挽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眼角眉梢透着隐隐的优越感。
邵天喝了一口鸡尾酒,转头看向下方,有些尴尬道:“你别误会啊,不是我请他们来的。”
宋锦末看着宋锦羽挽着那个青年,问:“那是谁?”
邵天道:“那是祁家三少,叫祁新,你没见过他,祁家之前在云城也很有家底,几年前举家迁到国外了,最近才回国的,听说要回国做风投,不少人想巴结呢。”
宋锦末噢了一声,不太懂。
不过他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倒不是很关心。
他甚至不关心宋锦羽是怎么认识他的,只希望对方别又找自己麻烦。
邵天却主动解释道:“我们本来也没邀请宋家,他们不知道怎么搭上了祁家,还让祁新把人给带了过来。”
其实这背后的手段很好猜,邵天又不是真的傻,他只是不愿意对曾经的朋友那么不留情面,把那些龌龊的事情摆到明面上来说。
“我爷爷这个人喜欢做慈善,他这次打算在生日开办个慈善晚会给山区捐款,老人家不太理会外面那些八卦,只觉得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