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观夜叫住了乔奇水,摇下了车窗,拦住他车的正是钱仲怀。
钱仲怀走上前来,神情万分复杂地朝沈观夜鞠了一躬。
“沈处长,今天谢谢你了,钱某——铭感五内。”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适合这份工作。”
沈观夜不欲多言。
这时钱仲怀朝乔奇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沈观夜这才意识到原来他是有话跟自己说,而且这话还不好让乔奇水听到。
他就说为什么钱仲怀这样一个思虑周全,极有分寸的人会拦他车呢。
“小乔,边上停一下吧。”
“好嘞。”
乔奇水停了车,下车后先是审视了钱仲怀一番,确定他不会对沈观夜不利后,才走远抽烟去了,一边抽烟,一边还不时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充分恪守了一名保镖的职责。
沈观夜站在路边,静静等待着钱仲怀到底有何言语。
出乎意料的,钱仲怀说起了邹家。
“沈处长,你可知邹家最近在干什么?”
邹家?
沈观夜眉头微蹙。
他还真没关心过,自打他大姐跟邹无忌离婚,他父亲又发了狠警告了一番后,邹家就再也没有上过门了。
这等没皮没脸惹人生厌的人家,他自然也不会去主动关注。
“他们家扯了沈处长您的大旗,正给一家赌场当保护伞呢。”
沈观夜脸色骤变。
他没想到自己前脚才得了一桩大喜事,后脚这糟心事就来了。
这狗皮膏药似的一家,看来不下狠手是不行了。
沈观夜心道。
他原本还念着邹无忌好歹是外甥剑安的生父,没想把事情做绝。
觉得把邹家狠狠砸了一通,又踹了邹无忌一脚,再将大姐被坑去的嫁妆给取回来后,他们跟邹家就算两清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
将邹家逼上绝路吗?
不可能的。
只是没想到,他这边心存善意,没想着对邹家“赶尽杀绝”,人家反而蹬鼻子上脸了。
沾上这样恬不知耻狗皮膏药一样的亲戚,再是位高权重的人都会觉得头疼恶心不已。
算了,古代皇帝都得为类似的事烦恼呢!
沈观夜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然后想着该让何人去处理此事。
他本人肯定是不会去的。
这点事还要他亲自出面,给邹家脸了?
况且他如今早过了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的阶段了。
但让谁去呢?
梁秘书?
不合适,梁秘书性格板正,不是适合处理这种事的人,他也不好意思让对方去。
冯老先生?
杀鸡焉用牛刀。
乔奇水?
倒是可以,但小伙子毛毛躁躁,怕是办不妥帖。
这时,钱仲怀主动道:“沈处长,要是您不介意的话,这事儿我帮您去办。”
沈观夜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钱仲怀眼前清正,坦然。
若是从前的他,如此提议,肯定是存了攀龙附凤,结交贵人的想法。
但如今,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他看开了,也认清了。
现在提出帮忙,更多得是感激沈观夜先前的帮忙。
“好。”
沈观夜道。
钱仲怀阅历颇深,又会把握分寸,确实是办这种事的上佳人选。
“多谢沈处长,”钱仲怀又真心实意地朝沈观夜鞠了一躬,“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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