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见她这样说,不怒反笑:“你果然还是没意识到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也难怪,确确现在连母亲都不愿喊你。”
钱蕊瞳孔微缩,周瑜的话如尖刀刺入心口,疼到失语。
“你说换作我是你,不一定比你好,可是,如果我是你,在确确被推下水受伤,无论是养女还是谁,都应该受到惩罚,而非只是罚跪。
确确送我项链,我就算不戴,我也会把它收好,不会因为养女撒撒娇,说两句,就给她戴,不会听到别人说了什么,就什么都不问直接要求她道歉,
不会连最简单的衣食住行,都不问清楚,全靠感觉,靠从养女身上找影子,事后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找借口。”
周瑜看着她,眸光闪着冷光:“你所认为无所谓的小事,往往才是推开亲生女儿最重的一击,确确性子看上去温温柔柔,很好说话,可骨子里对亲情本就凉薄,
你连最起码的错误都意识不到,说句对不起后想靠讨好,让她宽恕你,温夫人,说句难听的话,你真的贱而不自知。”
说完最后一句话,周瑜不想再跟她说下去,越过她,往回走,本来以为她是聪明人,知道错在了哪里,自己是自己高估了她,自己也是闲的,有这时间还不如去给沈确做衣服。
钱蕊站在原地,冷风刮过她消瘦的身形,按往常她早就回房了,此刻却一动不动,置身陷入悔恨中,久久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