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安娜丽尔理所当然的说辞,牛山越发紧张道:
“我……我当时是那么说的?直接说了……你是我的女人?”
安娜丽尔冷笑道:
“怎么,殿下这是后悔承认我是您的女人了?”
牛山越发不安,连忙解释:
“不,我当时只是想告诉她……不必再担心会受到教会的威胁”
安娜丽尔冷哼一声回道:
“也许她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殿下您和格尔曼当然不会受到我们的威胁,但是她留在这里就不一定安全了”
牛山诧异的看着安娜丽尔询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娜丽尔冷冷道:
“殿下可别忘了,我父母被杀,加德勒军方也占一多半‘功劳’呢!”
牛山直视着安娜丽尔冷酷的眼神,一时间惊讶不已,安娜丽尔继续说:
“而且,当初军方之所以杀我父母,出发点也是为了挑起矛盾、彻底武力征服我教,后来他们也的确是那么做的,只是没能得逞,还害得双方都死伤惨重,如今她知道了你我的关系,没理由不害怕吧”
牛山满心惊愕中连连摇头,随即叮嘱道:
“桃桃,我要和桃桃对话,让桃桃出来见我!”
安娜丽尔冷酷道:
“说过了,她还睡着呢,我也没有办法!”
牛山气急道:
“安娜丽尔,桃桃既然早已认出了薇薇安,那说明已经接受了她,不可能再为难她的姐姐温泽姿,你这是在违背她的意愿!你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间的谈话已超出了姜曼和陈利军的认知,他们完全插不上话,只能来回往复看着两人,
安娜丽尔淡然道:
“殿下又在激动什么?我只是如实告诉您她所担心的事情,我有说过要对她做什么?”
牛山回过神,一时无言以对,安娜丽尔冷冷道:
“加德勒军方下作的谋害了我的父母,可我还没下作到需要拿一个小丫头开刀,我想要的代价,岂是她一个小丫头所能承受的!”
牛山皱起眉头追问:
“所以……你到底要干嘛?”
安娜丽尔微微低头,略显恭敬道:
“不论做什么,殿下尽可放心,定然不会对您不利就是了,毕竟我可是真心宣誓过要效忠殿下的,安娜丽尔的誓言绝对作数!”
说完,安娜丽尔又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牛山说:
“时间不早,我也想回去休息了,我的船就停靠在码头上,如果殿下最近有什么事需要传召,随时让人来找我就是了”
说罢,安娜丽尔转身离去,
牛山呆呆的愣在原地,刚走出几步的安娜丽尔突然又停下脚步,转头轻声提醒道:
“殿下有空担心巴丁顿家的千金,不如也稍微担心一下直到现在也不敢醒来的桃桃吧!”
几人看着圣女再次离去的背影,姜曼一头雾水的喃喃道:
“什么叫不敢醒来的桃桃?她自己不就是桃桃么?她在说什么?难道桃桃也有一个双胞胎姐妹?”
牛山回过神,疲惫不堪中越发感到一阵头疼,
旁边的陈利军又提醒:
“教官,几位联邦大员还在等着呢”
牛山努力做了个深呼吸,又叮嘱姜曼赶紧去看看温泽姿居住的那艘游艇是否还在码头,如果在,不论如何先帮自己稳住她,
姜曼点点头匆匆离开,牛山这才跟着陈利军去往会议室,
此时牛山心里已隐约感觉到,温泽姿很可能真的已经走了,
只是他自己实在不愿去面对那个空荡荡的游艇泊位……
……
深港码头,圣教团客轮上,
乌列和加百列以及数名教会代表,在章组长等人的带领下,“参观”了岛上各种特色餐饮、酒吧和临时娱乐设施,开开心心玩了个尽兴,此时正在船上回味着岛上人们的快乐生活,越发对于桃桃殿下曾说过的美好生活心生向往,
他们对于牛山和圣女在这一天里惊险的经历还毫不知情。
当听说圣女殿下回来了,乌列和加百列两人高高兴兴的出来迎接,
然而在登船通道上,当乌列第一眼与圣女对视时,便顿时心中一阵发毛,连忙鞠躬行礼——他已经知道眼前的不是桃桃殿下,而是安娜丽尔殿下!
加百列却颇显关心的上前询问:
“桃桃殿下这么晚才回来,应该是和教宗殿下也相处的很愉快吧”
乌列低头间皱紧眉头推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乌列很清楚,圣女安娜丽尔不会轻易出现,除非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加百列一时间却没明白乌列的意思,正茫然看向他,却听圣女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