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之听到这句话,心中的火气更甚了。
当时他找到这人时,他确实是不承认。
可是他那张跟周景宣极其相似的脸极具迷惑性,让他被欺骗了。
齐恒之咬了咬牙,这事他不说还好本就是他的耻辱,此时再提及一遍,仿佛又将齐恒之羞辱了一次。
齐恒之面色越来越难看,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冷眼看着齐元明:“你自己交代你的身份吧。”
不怪齐恒之要齐元明自己交代,主要是他什么都查不到。
不是他不够多疑,而是对方准备得太充足了。
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查不到,更让他相信他就是摄政王了。
齐恒之眯了眯眼睛,随后睁开:“你要想好,你接下来要说的话。”
“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齐恒之的话,让齐元明打了个寒颤。
他丝毫不怀疑眼前这神情阴翳的男人此时说的话,他知道他一定做得出来。
齐元明咽了咽口水,将自己原本的身份说了一遍。
说到被齐恒之找上门的时候,他停顿了下小心翼翼地看了齐恒之一眼:“那时您找来的时候,我便告诉您您认错人了。”
他声音小了下去:“可是您不相信。”
齐恒之闭了闭眼睛,谁他娘的知道是这么一回事,那时候的他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将摄政王找出来,放在眼皮子下来。
可谁知道是个赝品。
齐元明见齐恒之没有发怒才继续说道:“我本来是想说清楚的,可是后来便被那些我从没见过的好生活迷住了眼。”
齐元明后悔极了,要是自己早点走没准儿就不会被发现。
到时候自己先小心翼翼地潜伏几个月,等所有人都将自己忘了,再开始享受有钱的生活。
到时候背锅的便是那位正儿八经的摄政王。
可是如今一切都完了。
“便想着等手中的银钱差不多了便离开。”
“可是有权势又有金钱的日子太好了,我没控制住,便想着多等等,多享受下。”
“最后直到谢家公子死了。”
“我感觉有些不对便想离开宁州。”
说完后,齐元明乞求地看着齐恒之:“齐大公子,求求您饶过我这一次吧。”
说完他将放在地上包裹拉扯过来,神情期盼地看着齐恒之:“您看东西都在这里呢?”
“我都给您,都给您。”
“您只要放我们离开宁州就好。”
齐恒之冷笑了一声,看齐元明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将他如此戏耍。
好好好,好样的!
“放你离开宁州?”
“齐元明,你当我齐恒之是软柿子?”
“被你耍得团团转还能放你离开?”
齐恒之冷笑出声:“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我查不到你说的那些事?”
“是不是周景宣帮你的?”
“他在哪里?或者说他如今什么模样?”
齐元明听着齐恒之这一串问话,愣了几秒:“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不认识什么周景宣啊?”
齐恒之属实有些无语,这人假扮摄政王竟然是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周景宣便是摄政王!”
齐元明咽了咽口水:“冤枉啊,我可真不认识什么王爷啊。”
这会儿齐元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齐恒之认定他是个那所谓的摄政王故意合伙去骗他。
可是苍天明鉴啊,他可真没有。
齐元明连忙解释道:“齐大公子,我若是真的跟王爷联合起来诓骗你,我又何必每日过得胆颤心惊。”
“又何必会怕事迹败露匆匆逃跑。”
“我就只是一个贪财之人而已。”
齐恒之淡淡地看了齐元明一眼,上前一步冷眼看着他,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从今日起,你还是摄政王。”
“我要你为我做些事情。”
齐元明神情浮现几分疑惑和为难,齐恒之轻哼了一声:“怎么不愿意?”
“那你就没有一点用处了。”
无用之人,便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齐元明戏耍了齐恒之那么久,若是他一旦无用肯定会被齐恒之折磨死的。
齐元明也深知这一点,连忙道:“愿意愿意,只是不知道我要怎么做?”
齐恒之朝着齐元明勾了勾手,齐元明立马像狗一样朝着他爬了过去,齐恒之俯身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后,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明白了。”
齐元明咽了咽口水:“明白了明白了。”
齐元明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