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神色惶急。
“禀大将军,京中刚送来的急报,乾国起兵五十万,攻打我铁山防线!”
陆逊惊讶大张嘴。
“挂帅的是谁?”
“陈北冥!”
“是他!坏了!我们回京,不,去铁山!”
陆逊翻身上马。
他研究过陈北冥的所有战例。
此人用兵出神入化,最讨厌循规蹈矩。
千里奔袭古多城,屠掉蛮族老巢,然后转道拿下辽州城,那一战堪称神迹!
他自己就算年轻二十岁,也绝对做不到。
“天不佑我西秦,怎生出如此妖孽!”
陆逊在半路收到羽林军出动的消息,心中却仍是急躁。
换马不停歇,赶往铁山。
……
与此同时,铁山关。
嘭嘭嘭~
旌旗漫卷,战鼓声声。
展开阵势的大军气势锐不可当,只因为最前面的那个男子。
“吼吼吼!”
将士们高声呼喊。
陈北冥看着那混凝土遮护的城墙,问道。
“你们说说看,这用大乾技术打造的城墙,应该如何进攻。”
薛万彻使用火器已久,很有心得。
“公爷,末将认为,铁山关看起来厚重,还是混凝土打造。
但是他们绝对舍不得大本钱,不可能和我们城墙一样,全用混凝土。
应当只是外边附着一层,让火炮持续轰击之下,应当能击破。
到时候,弟兄们就能冲进去!”
王元朗点点头,补充道。
“我们的火炮射程远,可以在他们投石机和床子弩的边缘开火,连续轰击!”
元罗则是看着城墙高度。
“若是能压制住城头的敌人,安西军爬上去没问题,老兄弟们爬墙有一手,知道怎么最大限度减少死亡。”
陈北冥听完,笑笑。
“你们啊,虽然用着最新的装备,可观念还停留在过去。
既然我们都有精确射击火枪,还有射程更远更准的火炮,为何再与他们堆人命?
传我命令,调集所有精确火枪在前线,对方射程之外列阵,压制城头士兵。
谁敢露头,就给我射他娘的!
然后,命火炮前出,全部瞄准城门,给老子轰!
城墙厚,还用混凝土是不是,看他们城门能挨得住几发!”
陈北冥话一出,三人感激涕零,眼看泪花都要落下来。
“公爷高义!”
“公爷您是真拿将士们的命当命啊!”
“跟着您这样的统帅打仗,是老夫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很快,大乾本阵动起来。
原来手持盾牌朴刀的攀登手们闪开一线,让给后边的火枪兵。
精挑细选的火枪手们,握着精确火枪,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他们一个个都紧盯着铁山关城头,寻找着各自目标。
空气弥漫着肃杀的气氛。
火枪兵们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他们知道自己的任务,那就是压制铁山关城头的士兵,让他们无法发挥出战斗力。
而铁山关城头的士兵,看着面前一幕,浑然不知道危险靠近,还在肆意嘲笑。
毕竟,战场上互相问候对方十八辈祖宗,是拉仇恨的常见做法。
“乾狗们,你们拿烧火棍子做什么!”
传令兵神色惶急。
“禀大将军,京中刚送来的急报,乾国起兵五十万,攻打我铁山防线!”
陆逊惊讶大张嘴。
“挂帅的是谁?”
“陈北冥!”
“是他!坏了!我们回京,不,去铁山!”
陆逊翻身上马。
他研究过陈北冥的所有战例。
此人用兵出神入化,最讨厌循规蹈矩。
千里奔袭古多城,屠掉蛮族老巢,然后转道拿下辽州城,那一战堪称神迹!
他自己就算年轻二十岁,也绝对做不到。
“天不佑我西秦,怎生出如此妖孽!”
陆逊在半路收到羽林军出动的消息,心中却仍是急躁。
换马不停歇,赶往铁山。
……
与此同时,铁山关。
嘭嘭嘭~
旌旗漫卷,战鼓声声。
展开阵势的大军气势锐不可当,只因为最前面的那个男子。
“吼吼吼!”
将士们高声呼喊。
陈北冥看着那混凝土遮护的城墙,问道。
“你们说说看,这用大乾技术打造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