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贴着陈北冥的耳朵。
“你不许丢下我,否则我就大叫,让你什么也查不到。”
陈北冥气的爪子环住她圆豚,狠狠捏一把。
琼华猝然被袭,想要叫出,樱唇却又被陈北冥嘴堵住。
而且,怀中也多出一只怪手。
整个娇俏的体温骤然升高,人渐渐迷乱在高超手段里。
等反应过来,已经挂在陈北冥身上,窜进闲置的宫殿。
但脑海仍然怀念方才的感觉。
她两只玉臂紧紧环住陈北冥,不去管耳旁的呼呼风声。
两人从宫殿二楼进入,离得远就听见一楼传来说话声。
“属下参见圣使,不知圣使匆匆召见有何要事?”
方才摸进来的中年太监,此刻跪在一个黑衣人身前。
“严蕴遭放弃,我们在宫中的人越来越少。
夜神大人的意思是再招揽人手,最好能将钉子安插进东厂。”
“属下明白,可是宫中旧人越来越少,又经过陈北冥几次清洗,现在胆子都小着呢。
即便是给银子,许多人都不干。”
中年太监诉苦道。
“废物!接着,这些丹药足够你招揽些人手。”
黑衣人将一个瓷瓶扔给中年太监。
“多谢圣使,属下定然不负所托!”
中年太监大喜过望,他等的就是丹药。
想到能让高高在上的妃嫔在身下婉转,就止不住地兴奋。
谁说没家伙事就不能和女人一起玩?
两人约定下次的见面时间,便分别离开。
陈北冥没有犹豫,悄悄跟在黑衣人身后。
方才的中年太监他认识,是静嫔院子里的,一会儿再找他算账。
黑衣人临出宫殿,扯去遮面的黑巾,身上的黑衣解下后藏在一处墙壁的夹层。
随后穿着一身宫女的衣裙离开。
“是她!她不是胡昭仪院子里的翠桃么。”
琼华认出宫女。
陈北冥愣了愣,胡昭仪在后宫妃嫔里声名不显,只记得是个十分温婉的女子。
也是后宫中唯一一个出身平民的妃嫔,父亲好像是个秀才。
两人跟着翠桃到胡昭仪的院子,确认无误后。
陈北冥当即命令抓人。
当番子冲进院子,抓住翠桃,她人都是懵的。
胡昭仪出来想要求情,被陈北冥挡回去。
“兹事体大,还请娘娘不要过问。”
“公爷说是便是……”
胡昭仪盈盈一礼,不再言语。
陈北冥的地位,远非她可比。
稍后,番子押送翠桃到后宫的刑房。
刑房的管事太监见陈北冥带人过来,忙上来见礼。
“公爷您可有阵子没来小的这里,贱婢是个什么章程?
您好好瞧瞧小的手段,可不比您手下那个陆老狗差。”
管事太监没能进入东厂,耿耿于怀。
谁不知道东厂的待遇高,听说许多有官职的都在京城买下房宅,添置妻妾,日子过得逍遥。
“先废掉她的武功,问问宫中还有几个阴阳家的同党,不用留手。”
管事太监听到阴阳家,脸色就是一变。
那些隐藏极深的家伙,可不好惹。
但相比陈北冥的可怕,阴阳家就不值一提。
他瞥见陈北冥身旁的琼华,认出是宫中新升上来的女官,据说和华妃关系匪浅。
看亲近的模样,恐怕也是不好惹。
琼华贴着陈北冥的耳朵。
“你不许丢下我,否则我就大叫,让你什么也查不到。”
陈北冥气的爪子环住她圆豚,狠狠捏一把。
琼华猝然被袭,想要叫出,樱唇却又被陈北冥嘴堵住。
而且,怀中也多出一只怪手。
整个娇俏的体温骤然升高,人渐渐迷乱在高超手段里。
等反应过来,已经挂在陈北冥身上,窜进闲置的宫殿。
但脑海仍然怀念方才的感觉。
她两只玉臂紧紧环住陈北冥,不去管耳旁的呼呼风声。
两人从宫殿二楼进入,离得远就听见一楼传来说话声。
“属下参见圣使,不知圣使匆匆召见有何要事?”
方才摸进来的中年太监,此刻跪在一个黑衣人身前。
“严蕴遭放弃,我们在宫中的人越来越少。
夜神大人的意思是再招揽人手,最好能将钉子安插进东厂。”
“属下明白,可是宫中旧人越来越少,又经过陈北冥几次清洗,现在胆子都小着呢。
即便是给银子,许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