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实在看不下去,司空兰摆明在利用贞元。
一家子飞贼,没一个省油的灯。
“我……我不想用卑劣手段得到兰儿。”
贞元仰起头,义正言辞拒绝。
陈北冥真想拍死他,要不是看在紫璇面上,谁管他被司空兰当猴耍。
一脚踹在贞元屁股上。
“麻痹的,你个糊涂蛋,那女人何时喜欢过你,说成亲都拖了几年。
你瞧瞧京城里,你的堂兄弟们都出海去争地盘,就连你的几个庶出兄弟都走了……”
贞元被陈北冥骂得无地自容,都快将头夹进裤裆。
陈北冥骂完,将一个瓷瓶塞进贞元手里。
“去,不把那婆娘睡了,你别回东厂。
左右不过是裤裆里那点事,如果你搞不定,就等着你父王废掉你的世子之位。”
目送贞元离开,陈北冥想想,还是不放心。
招手将留在东厂扫地的田扒光叫过来。
“公爷,您叫小人?”
田扒光满脸堆笑。
自从去了鸟,田扒光变化很大,面白无须。
加上他本来长得就不错,卖相比陈北冥更像厂公。
“老田啊,本公打算重用你。”
陈北冥一脸神秘地搂住田扒光的肩膀。
“啊?公爷请说,小人愿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田扒光立刻来了精神。
他在东厂一直不得重用,都快郁闷出病来。
其实陈北冥并没限制他的人身自由,随时能离开。
但田扒光有顾虑,一个没鸟的淫贼,会被江湖同道耻笑。
更别说,有很多人追杀他。
躲在东厂,任谁也不敢上门来找他寻仇。
“此事简单,只是让你下个毒。”
陈北冥将贞元和司空兰的事说给田扒光。
“公爷,世子爷不得杀了我?”
田扒光苦着脸道。
京城的龙子龙孙,以前他是看不起。
但在东厂待得久了,知道一些皇族隐秘,对皇族子弟的狠辣有新认识。
“那你怕他,还是怕本公?”
陈北冥拍拍田扒光的肩头,似笑非笑。
田扒光吓得打个冷颤。
“小人就去!”
说完,一溜烟跑得没影。
此时刑房管事过来禀报。
“公爷,那小娘答应和您合作。”
陈北冥并不意外,金含雁没有别的选择。
回到刑房,让人将金含雁从刑架上放下来。
“你在海图上标注出来,千代的老巢在哪里?”
陈北冥指着桌上的海图。
金含雁看着桌上极为详细的海图,心中不由吃惊。
她从小在海上长大,自然识货。
凭着感觉指向东海某处。
“千代很狡猾,我每次出岛都被蒙眼,但我肯定就在附近。”
陈北冥看着金含雁所指的地方,恍然大悟。
怪不得找不到,那片海域常年大风,很是危险,就算战舰进去都有难度。
千代能平安出入,定然知道一条进出的航道。
“很好,你的弟弟妹妹我会尽快讨回来,不过这些日子,就委屈你在牢中待着。”
金含雁此刻距离陈北冥很近,但她不敢轻举妄动。
陈北冥实在看不下去,司空兰摆明在利用贞元。
一家子飞贼,没一个省油的灯。
“我……我不想用卑劣手段得到兰儿。”
贞元仰起头,义正言辞拒绝。
陈北冥真想拍死他,要不是看在紫璇面上,谁管他被司空兰当猴耍。
一脚踹在贞元屁股上。
“麻痹的,你个糊涂蛋,那女人何时喜欢过你,说成亲都拖了几年。
你瞧瞧京城里,你的堂兄弟们都出海去争地盘,就连你的几个庶出兄弟都走了……”
贞元被陈北冥骂得无地自容,都快将头夹进裤裆。
陈北冥骂完,将一个瓷瓶塞进贞元手里。
“去,不把那婆娘睡了,你别回东厂。
左右不过是裤裆里那点事,如果你搞不定,就等着你父王废掉你的世子之位。”
目送贞元离开,陈北冥想想,还是不放心。
招手将留在东厂扫地的田扒光叫过来。
“公爷,您叫小人?”
田扒光满脸堆笑。
自从去了鸟,田扒光变化很大,面白无须。
加上他本来长得就不错,卖相比陈北冥更像厂公。
“老田啊,本公打算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