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长叹一声。
“终究是把老骨头,不中用喽。”
陈北冥听着严老头打哑谜,不由皱眉,直截了当道。
“就是儿子不听话,翅膀硬了。朝堂混得久,人话都不会说。”
东厂一直在盯着严家,自然知道严党官员与严世蕃越走越近。
就连几个严党几个大佬,听说都和严世蕃称兄道弟。
严嵩瞪陈北冥一眼。
“你当真粗鄙不堪!”
“老严啊,你说句话,我立刻派人将严世蕃狠狠修理一顿,把他的翅膀掰断,再让你重新教如何?”
陈北冥从果盘里拿起一只蜜桔,剥皮后吃起来。
果肉紧致,汁水甜而不腻,果然是优中选优的佳品。
真是会享受啊,捡着好东西弄来。
严嵩摇摇头。
“老夫教不了他,便随他去吧。”
此刻的严嵩,像是又老了几分。
陈北冥起身离去,到门口时站住。
“有空就去多看看你的长子,长进很大。”
严嵩长子去西郡做巡抚,不乱指挥,凡事听从幕僚的建议,将西郡治理得颇有成效。
等陈北冥离开,严嵩才若有所思地躺下,拍拍手。
随即,帘幕后走出个戴着面具的人。
“主人您吩咐!”
“按计划行事吧,家里有出息的几个都送出海去,想来我们分到的地方,不会引起那些人的抢夺。”
严家自然也组织船队出海,对外却是以地方豪族的名义。
分到原时空枫叶国的一块土地,地方靠北,深处内陆,既无良港,气候还冷。
也是严嵩给严家留的一条根。
即便是长子清算,也能留下血脉。
面具人走后,屋内陷入沉寂。
……
转眼阳春三月,正是春耕时节。
随着女帝一声令下,皇家农庄的春耕正式开始。
女帝象征性地挥挥锄头,便有皇庄的农户过来接过活计。
新改良的曲辕犁划破已经软化的土地,将
女帝回头看向百官,却没瞧见陈北冥的身影。
“他怎么没来?又去哪里逍遥?”
“禀陛下,奴婢也不知道,随园的人没说。”
锦绣装傻,其实她昨夜还和陈北冥癫凤倒凰。
女帝似笑非笑地看眼锦绣,登上御辇。
此时,运河上,一条不起眼的小船正顺流南下。
“来,换个姿势。”
任大小姐羞赧地将一条玉腿抬起,隐秘的角落暴露无遗。
若非听到动静,抓住偷偷出门的陈北冥,还不知道他又要出京。
陈北冥只好带上任大小姐,登上南下的船只。
一个马头探进船舱,怪叫着露出牙齿,看着二人忙活。
任大小姐羞怒地将手中的枕头扔出去。
“你这瘟马,不……不准看!”
小白调皮地咴咴两声,不知是为主人加油还是什么意思。
结束之后,任大小姐穿好衣裙,一步跨出船舱,揪住狮子骢的耳朵,数落足足半个时辰。
也不知小白明白没有。
陈北冥挥动船桨,让船只离开湍急处。
严嵩长叹一声。
“终究是把老骨头,不中用喽。”
陈北冥听着严老头打哑谜,不由皱眉,直截了当道。
“就是儿子不听话,翅膀硬了。朝堂混得久,人话都不会说。”
东厂一直在盯着严家,自然知道严党官员与严世蕃越走越近。
就连几个严党几个大佬,听说都和严世蕃称兄道弟。
严嵩瞪陈北冥一眼。
“你当真粗鄙不堪!”
“老严啊,你说句话,我立刻派人将严世蕃狠狠修理一顿,把他的翅膀掰断,再让你重新教如何?”
陈北冥从果盘里拿起一只蜜桔,剥皮后吃起来。
果肉紧致,汁水甜而不腻,果然是优中选优的佳品。
真是会享受啊,捡着好东西弄来。
严嵩摇摇头。
“老夫教不了他,便随他去吧。”
此刻的严嵩,像是又老了几分。
陈北冥起身离去,到门口时站住。
“有空就去多看看你的长子,长进很大。”
严嵩长子去西郡做巡抚,不乱指挥,凡事听从幕僚的建议,将西郡治理得颇有成效。
等陈北冥离开,严嵩才若有所思地躺下,拍拍手。
随即,帘幕后走出个戴着面具的人。
“主人您吩咐!”
“按计划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