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出来,就一路尾随联军而去,这里不仅不适合联军驻扎,同样也会限制他们的机动性。
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了一二十里路,时不时骚扰一下,你敢掉头我就敢跑,你敢派人追我就敢反杀。
联军是烦不胜烦,在又损失了一万兵力后,彻底走不动了,或者说,不敢走了。
要想南下,就得渡过眼前东西走向的葱岭河。
那么问题来了,谁能保证对方不会半渡而击呢。
不,是必然会。
桥就这么宽,到时候必定会首尾不相顾。
一时间,双方开始对峙起来。
杀神卫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然后张飞这大嗓门开始了喊话:
“喂,对面的听好了,给你们两个时辰的时间渡河,咱们过河后再一决胜负。”
“放屁,你们岂会如此好心,有本事咱们就在这打一场。”
张飞的话乌孙国主是半个字也不信,而且这里南边是葱岭河,西边是和阗河,东边是沼泽,貌似在这里安营扎寨也不错,有能耐你们从河里游过来偷袭我们。
“嗤,你以为我大汉跟你们这群浑身羊骚味的蛮夷一样,就喜欢出尔反尔吗?”张飞张嘴就开始嘲讽,打嘴仗,俺就没怕过谁。
“滚,要不来战,要不就看着我们搭桥过河。”乌孙国主冷笑一声,你看本王像是傻子吗。
“好,那就战吧。”张飞也不废话,反正目的已经达成,知道你们一时半会儿过不去河就行了。
乌孙国主有些懵逼,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杀神卫直接发起了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