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路上,秦安宁穿着军大衣坐在后车座上,胳膊肆无忌惮的环着陆呈的腰,脸贴在他后背处躲着风。
“哈哈,天黑了也挺好的,没人管咱俩是不是过于亲密了。”
陆呈心情愉悦,唇角一直上扬着,“空间里更安全,等咱俩结婚了,你想怎么亲密我都奉陪。”
“哼,你想得美,你现在只是过了舅舅的那关,还有姥姥姥爷那关没过呢。
再说你连求婚都没有,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你?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嗯,必须努力!”
两人一路聊着,感觉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大队。
陆呈把秦安宁送到门口,也没着急回去。
“我帮你把炉子引着火,再把炕烧了。”
三天没在家,屋里冷冰冰的,陆呈进了屋,第一件事就是烧炉子。
铸铁炉子的好处就是导热快,烧起来没几分钟,屋里就有了热乎气。
“宁宁你先坐炉子边暖和一会,我去抱柴火。”
秦安宁也没真坐着什么都不干,冬天烧炕烧炉子,屋里灰大。
三天没在家,别的可以明天在收拾,炕不擦是不行的,她刚把装满水的水壶放炉子上,门就被敲响了。
“怎么有手敲门,没手开门啦!”秦安宁以为是陆呈,开着玩笑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齐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