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气势汹汹,秦安宁很识趣的让开路,避到一旁。
“谁是齐书月,徐家成,吕萍?
接到举报,你们三个搞破鞋,跟我们走一趟吧。”
吕萍脸色刷白的跌坐到地上,完了,全完了。
徐家成脸色也好难看,他之所以委曲求全的跟秦安宁道歉,就是不想事情闹大,结果他道了个寂寞。
是谁去举报的?
往日总是温润如玉的眼眸此时多了几分厉色,清隽的脸上满是寒霜。
革/委/会的人可不管那么多,没得到回答,满是不耐烦的又问了一句。
陆荣江回过神赶紧迎了上来,“同志,我是和平大队的大队长陆荣江。
一路过来冷了吧,屋里坐会,喝杯茶。”
对于陆荣江的态度他们还是满意的,不过扫了眼挤挤巴巴的屋子,顿时失去了兴趣。
“不用了,叫到名字的三个人跟我们走吧。”
齐书月嗷的一声冲过来要打秦安宁,“是你,肯定是你去告密的。”
秦安宁抬脚就踹了过去,一脚把人撂倒后,又踩了一下才停手。
“你还真是属疯狗的,什么事都想攀咬我一口。
从早上到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我连知青院都没出去过,怎么去举报的?”
众人虽然没说话,心里却是赞同的。
刚才三人异口同声说是秦安宁陷害的他们,大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怀疑的。
现在这么一闹,那点怀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们都亲眼见着呢,齐书月还能这么污蔑,那昨晚的事肯定也是他们瞎说的。
“安宁平时都不怎么跟老知青这边来往,这次聚会也是你们这边提议,我们才来参加的。
还有齐书月也是自己粘过去非要找安宁玩,所以,你们到底为啥要这么害安宁?”孟雨站出来替秦安宁打抱不平。
“还能为啥,都是烂透了的老倭瓜——一肚子坏水呗。”唐丽娟呸了一口,有些心疼秦安宁。
王秋芬心里也不是滋味,宁宁这是招谁惹谁了,总被那帮烂肠子的玩意陷害。
得赶紧跟老五说说,快点去见了家长,把婚事定下来,省得宁宁在知青点总挨欺负。
秦安宁感激孟雨和唐丽娟的维护,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她感激的看了两人一眼,“革/委/会的同志们还等着呢,咱们还是别耽误正事。”
革委会的人刚才也跟着看热闹,被秦安宁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呢。
“走走走,赶紧的,别磨叽了。”
三人再怎么不情愿,也知道不能跟革/委/会的人硬刚,只能顺从的跟着走了。
当事人都走了,也没热闹可看,几个婶子也都撤了,她们得赶紧找人说说这八卦去。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李永峰也没心思说别的,让知青们也都散了。
他给宋玉琴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秦安宁没心思管那些,把人弄到革/委/会还不算完。
徐家成和齐书月不安好心,她不想整天防来防去的,要想办法把人按死。
看来还得用用方狗蛋的关系了。
秦安宁回屋洗漱了一下,换好了衣服准备去县里找陆呈。
他因为要加班,这几天都没回来,按时间算,今天应该正好是返回县里的日子。
于建功躲在房间里,看人都走了,提着个大包到大屋说了一声就逃一般的走了。
这知青院藏着豺狼虎豹,他一刻都不想在这待了,他宁可去火车站蹲着。
没人知道昨晚于建功差点失身的事,都以为他是怕徐家成他们的事影响他回城,才匆匆走的。
要去县里得去公社坐车,或者骑自行车,秦安宁本打算出了村子就骑自行车的,因为于建功急匆匆的要走,两人一路同行,也就没法从空间拿自行车了。
一开始两人虽然同路却没有说话,在于建功偷看了秦安宁几次后,秦安宁忍不住问,“于知青有话要说?”
于建功偷看被抓包,有些不好意思。
支支吾吾了半天,“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也许是离开了,于建功心里轻松了,也有心情找个人说说话了。
从醒过来他的心就一直悬着,喝的再怎么醉他也不会把自己脱的只剩个裤头睡觉。
昨晚有些断片,他对自己怎么回到屋的已经不知道了,更别说想起是谁脱他衣服的。
在枕边发现了一张写的歪歪扭扭的纸条,说他如果不去革/委/会举报,就把昨晚他酒后乱性的事捅出去。
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手里有没有什么证据,事情容不得他多想。
死贫道不死道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