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君吾程焦急道。
“可以。”
见君吾尚答应,元帝也不免惊讶一番,君吾程则是不解的看着君吾尚。
惊讶过后,元帝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
“谢父皇。”
事情结束,君吾尚转身便要离开,元帝及时叫住他说道:“好好养伤,后日庆功宴准时来。”
“儿臣知道。”
看着君吾尚离开的背影,元帝无奈呢喃:“臭小子,希望你护着的那人,值得你如此。”
出宫后,君吾程脸色就没好过,他说:“你疯了吗?为了保住她,拿你自己的命去赌?万一真像父皇说的那样,你真要拿你这条命去抵吗!”
君吾程很少生气,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就像现在,他就被君吾尚气的心口疼。
“早知道你是这个打算,我就不该将这事告诉你,直接呈报给父皇!”
见君吾程是真被气着了,君吾尚安慰道:“五哥放心,我命大,没那么容易死。”
“命大也不够你这么挥霍的!”
当初为了建立左右翼军,君吾尚就跟元帝立了承诺,只要军中有一人敢反叛,就拿他这条命抵。
好在他们争气,不仅无一人反叛,甚至还前所未有的齐心。
这些年跟着君吾尚立下不少功劳,且他们只听命于君吾尚,就算是元帝也很难撼动。
有一次元帝为了试探他们的忠心,将他们分别叫到了宫里,给他们开了最好的条件,但他们必须效忠元帝。
可一番试探下来,这些人都只有一句话,‘誓死效忠七殿下。’
自那以后,元帝便再也没召见过他们,而每次打了胜仗,元帝也不吝啬奖赏。
“右翼军同你是生死兄弟,那些守卫军呢?他们与你可没半分关系,值得吗?”
君吾尚思虑片刻说道:“五哥,我不是为了谁才这么做,他们虽然是守卫军,但若能收服,何尝不是一种助力呢?京城守卫军看着厉害,可我们都知道,那里面是空心的,现如今的京城守卫军,都是太后散布的眼线,不可信。”
“所以,你是打算重新训练一支守卫军?可京城不是还有禁军吗?”
“谁又能确保禁军里没有太后的人呢?”
君吾程不言,因为君吾尚说的很对,太后野心昭然,连守卫军都能控制,何提禁军。
“有时候我宁愿你不要想得那么长远,但也知道这才是真正的你,所以我不劝,但你切记保护好自己,如今太子和太后都盯着你,万事小心。”
“嗯,我心中有数。”
话说完,君吾程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问:“不过,你真的对姜大小姐没有想法?”
君吾尚无奈道:“五哥,我同她就见过两次,能有何想法。”
“那可惜了,我看她长的漂亮,心思通透,与你绝配。”
“如今慕凉国虎视眈眈,我没心思想这些。”君吾尚道。
“你没心思,可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这个心思。”
“五哥是说老四?”
“不仅是他,我看太子也有这个意思。”
君吾尚闻言面色沉了沉,没有回话。
定疆侯府,贺江书房
“父亲,你先前让儿子做的事,儿子始终觉得不妥,这事儿若是皇上知道了,咱们定疆侯府可就完了。”贺远说道。
“为父又何尝不知?但小卿儿都求上府门了,为父不忍心拒绝啊。”
贺远无奈道:“这事儿太大了,儿子心不安呐。”
贺江对此看的很开,他说:“天要灭我定疆侯府,想留也留不住。”
贺远觉得在这儿方面自己真的不如他父亲看的通透,想着想着,贺远便干脆也不想了。
“父亲都看的开,儿子也没什么说的了。”
“嗯,这才是我贺江的儿子。”
贺远闻言无奈摇头,父子俩借着机会又下了盘棋,最终以贺远惨败结束。
镇国公府,春晖苑
傍晚时分,姜语卿收到漠河的密信,上面写着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七殿下君吾尚一力担保,护住了他们。
看到密信的时候,姜语卿暗恨自己做的还是不够干净,还是让人抓到了把柄。
还连累君吾尚给自己清理尾巴。
说到底,这都是她思虑不周,没有考虑到后果。
“没想到重生一世,还是要靠你,我还是得变得更加强大。”
下定决心,姜语卿决定明日去见君吾尚一面,一来是为了感谢,二来她想将漠河留在身边,也算有个帮手。
她不会武功,真遇到危险,漠河也能保护自己。
次日上午,姜语卿便让小小去了一趟君吾尚府邸,告知对方她在余香花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