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吃饭?好端端的为何要请我吃饭?”姜语卿问。
徐润回:“我没问,但父亲应该没有恶意的,卿儿姐明日有空吗?”
姜语卿想了想说:“有空。”
徐润闻言高兴的不行,她道:“好,那卿儿姐记得来,阿润就先回去了。”
姜语卿道:“快到用晚膳的时辰了,吃完饭再回去吧。”
徐润求之不得,当即答应。
日落西山,晚膳也送了过来,看着桌上精致的饭菜,徐润咽了咽口水。
她问:“卿儿姐,这些都是给我准备的?”
姜语卿笑道:“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多做了些。”
徐润有些可惜的说:“可我们两个人,吃不了那么多,浪费了。”
姜语卿给徐润夹了一筷子鱼肉道:“你放心,这些饭菜不会浪费。”
徐润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鱼肉尝了尝,须臾惊喜的竖了竖大拇指。
姜语卿见状笑得更欢了些,她道:“喜欢吃就多吃,你太瘦了。”
徐润咽下嘴里的菜,对姜语卿道:“卿儿姐,你也没胖到哪里去,还说我呢。”
姜语卿故作无奈道:“没办法,我吃不胖,吃再多也就这样。”
徐润无语道:“卿儿姐,你这话放出去是会被打的。”
姜语卿没忍住笑出了声,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吃完了一顿饭。
临走前,姜语卿让天璇护送徐润回尚书府,说天黑怕不安全。
送走徐润后,她让小小给她提水沐浴,说今晚想早些休息。
次日晌午,姜语卿带着天璇和小小去了兵部尚书府。
她们到的时候,徐润早就在府门等着了。
姜语卿快走几步过去问道:“等多久了?”
徐润笑道:“没多久,刚出来。”
姜语卿不太信,但也没有拆穿,只是拉着徐润往府里走去。
饭厅里,徐闻坐在那里,等着姜语卿进来。
姜语卿其实来的不算晚,只是徐闻想提前在此等候。
徐润领着人进来时,就看见自家父亲坐在那里,姿态端正,似乎有些紧张。
徐润上前问道:“父亲早就来了?”
徐闻点头道:“毕竟是为父邀请的姜小姐,总不好让姜小姐在这儿等我。”
姜语卿闻言道:“徐尚书是长辈,晚辈等长辈是应该的。”
徐闻:“你是阿润的好友,自然是需要特别对待的。”
姜语卿笑笑没有说话,徐润适时说道:“父亲,先吃饭吧,阿润都饿了。”
徐闻:“好,坐吧。”
几人坐下,下人们开始上菜,徐闻与姜语卿除了刚才的那几句交谈,便再没了动静。
徐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便想着说些什么,不想徐闻抢先开了口。
“听阿润说,她身上那枚暖玉是姜小姐所赠?”
姜语卿也不隐瞒:“是,这暖玉我留着没什么用,便给了阿润。
徐闻感激道:“多谢姜小姐,这些年老夫一直没能找到一块合适的暖玉给阿润,不想姜小姐这一送,就送了个正好的。”
姜语卿:“阿润是我好友,送她应该的。”
徐闻点头,心中对姜语卿的赞赏高了几分。
他打量着姜语卿,须臾得出结论,此人可信。
确定了这件事后,徐闻便开始进入主题。
徐闻:“阿润自小没了母亲,我这个做父亲的又常忙于杂事,关心不够,上次京中街道一事,多谢姜小姐出面帮忙。”
姜语卿听出来了,徐闻今日,可不是单纯请自己吃饭。
她说:“徐尚书有话直说。”
见姜语卿开诚布公,徐闻也不再寒暄,他道:“自七殿下被赐了番号,朝中势力开始动荡,太子如今势力不稳,正着急立功。”
姜语卿:“所以,徐尚书想要什么?”
徐闻笑道:“姜小姐果然是个聪明人,兵部尚书府,需要一个靠山,一个能在这场朝局动荡的风浪里保下我们的靠山。”
姜语卿问:“以徐尚书的如今的身份,想找靠山应当不难。”
“但他们护不住我兵部尚书府。”
姜语卿笑问:“那徐尚书又为何觉得我一个弱女子能护住?”
两人对视片刻,徐闻道:“就凭你身后有定疆侯府。”
“那又如何?定疆侯府如今什么情况,徐尚书难道不知?说白了,定疆侯府如今只是一具空壳,没什么实在的东西。”
闻言,徐闻郑重道:“若是以前的定疆侯府,说是空壳老夫信,可如今,这话也就只能听听罢了。”
他继续道:“老夫听闻,傅家如今归顺了姜小姐,户部尚书家的嫡女与姜小姐也是好友,就连禁军首领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