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写在上面。
这是无意识的甚至算不上犯错。
而调查很难,那人恐怕也想不到,宋遇洲会有那么大的闲心,去调查这些东西。
毕竟是宋遇洲送来的酒,苏槐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递过去,“喝不?”
宋遇洲接过,喝了一口再望向天上圆圆的月亮,或许就起了一些倾诉欲。
“你难道不好奇,我和宋北临为何如此?”
苏槐挑眉,别人或许会问这种问题,但曾经看过宋遇洲结局的她来讲,宋遇洲现如今就是同宋北临不死不休,都是正常的。
“我曾经也是上京的天之骄子。”
宋遇洲喝了口茶,淡淡说。
苏槐点头,她自然是知道的。
“平南侯和平南侯夫人恩爱,平南侯夫人先在京城外遇见山匪,被羞辱致死,死后外室被接近府中,平南侯和平南侯夫人多年的情分,变成了一场笑话。
而我和宋北临,都是这场事件的见证者,和证明者。京城人笑话这一切,平南侯为国战死后,宋北临继承爵位。”
宋遇洲说的云淡风轻,可那个“见证者”又何尝不可能是凶手。
宋遇洲,所以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我是不可能养一个外室在府外的。”
宋遇洲忽然将话扯到这里,苏槐有些不知所谓。
“你说这话做什么?”苏槐眼神带着几分醉意和困惑。
宋遇洲忽然有些郁闷,眼中深情化成了深深的吐槽,他一杯酒下毒,赌气的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