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踏不觉破口大骂,“你这个中原婆娘!”
穆九倾丝毫不气,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一旁好整以暇欣赏着阿木踏无能狂怒的样子,温和笑着,“我们狡猾的中原人,有几句老话,说柔能克刚,温柔刀才是杀招。你瞧,我不弄疼你,是不是?”
然后一句话也不再说,任凭阿木踏如何开口也不予理会,偏偏一句话也不回,笑吟吟看着对方。
如此,安静和沉默就会无限放大那种痒。
窗外,端着姜汤在喝的鬼医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魏宸淞。
“这女娃儿,啥时候调制出来的药粉?看着是让人奇痒无比?她倒是性子刁钻。”
俗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这世上往往只有阴沟能让人翻船。
你说她卑鄙吧?
确实有点。
但罪大恶极或手段残忍?
不至于,最多是有点让人啼笑不得。
银质的小勺没有变色,说明那粉末无毒。
魏宸淞无意识地用一种近乎宠溺的目光看着穆九倾,“她只是蕙质兰心。”
他们一起翻看医书,她甚至能就在这一日的光景找到药方,还顺便研制出这么一款药粉。
很难不喜欢这样聪明的女子。
鬼医的嘴角抽了抽,“蕙质我承认,兰心?”
也就你小子情人眼里出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