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
其实不过是巴豆粉,不过腹泻让人虚弱,至少短期之内他们应该没有机会反击了。
不过中原医术发达,大丰人擅用毒的概念向来是西疆北蛮的刻板印象。
在场北蛮众人闻言都是一惊,趁着这个当口,穆九倾趁此功夫一手点了呼延信的穴道,另一手长鞭一扫,半数的弓箭手被鞭子扫荡,弓弦应声断裂。
穆九倾翻身下马,她负伤太重,僵持下去多有不利,只能求变。
至少她减弱了在场人弓箭手一半的攻击力。
不过代价就是她的伤口牵扯,箭伤深入皮肉,不会大肆流血,只有她一个人体会着这种痛意。
呼延信这才发现,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背上插了三四支箭矢,伤势很重。
而她能在这种情况下不动声色和自己周旋。
“难为你了,被戳得像个刺猬还能和我僵持这么久?”
他的语气仍旧讽刺,但心中对于穆九倾的杀意,却是减弱了许多。
穆九倾还没开口,她擅隐忍,不显山露水却不代表疼痛本身并不存在。
安宁长公主冲了上来,给了穆九倾一个耳光。
“你为何要来!你为何要伤害你的哥哥?!”
耳光清脆响亮,穆九倾的眼眸颤动了片刻,看向眼前的妇人。
方才可以自欺欺人想,安宁公主没有看见她身上已经负伤了,可此刻,这个借口已经不告而破了。
母亲,是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