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到手过的。
于是她便成了角落里不再起眼的一抹晦暗之色,只能衬出新的风景有多么鲜艳,却永远再也不会是他视野里的中心。
如今,他听见徐烟蕊的话,是否能体会到哪怕一点点,她心中曾有过的苦涩?
殿外,魏宸淞面对徐烟蕊的泣血哭诉,竟是几乎无动于衷。
就是一旁几名忠于魏宸淞的小太监们,也心中有些嘀咕,只觉得自家这位实在是太冷血无情了。
这么一副温香软玉送过来,好歹得感受一下抱在怀里是什么感受吧?
他们的九千岁就这么看着?
干看着?
只是,过了约莫一柱香时间后,魏宸淞缓缓俯下身来开口,语气竟也算温柔。
“烟蕊,义父对你,确实严苛了些。”
徐烟蕊惊诧抬头,方才委实哭得肝肠寸断,整个身子都在抽痛,可眼前的男人一声儿时亲密称呼,便让她足以破涕为笑。
“宸淞哥哥,你待我……”
终究是好的……
本该是这样一句感慨,却在魏宸淞温柔的问询中戛然而止。
男人眸色没有一丝温柔,只是盯着徐烟蕊,
“义父是谁杀死的?”
梅氏微微有些吃惊,在宫里听闻过,魏宸淞的义父南宫毅早些时候也是宫里伺候过的,乃是冠以谋逆之罪,被杀死在徐烟蕊宫里的。这件事,她问过穆九倾,对方只说南宫毅死在自己养女手中,但彼时她并不知,徐烟蕊是南宫毅的义女。
如此,徐烟蕊就是凶手了。